“玲姐,辛苦你了。”
張玲苦笑一聲,沒有說話。
“親愛的,離開你一會就開始情不自禁的思念了。”
王老板在張玲臉上親了一下,玲姐嘴上帶著微笑,但一臉的厭惡之情
回去的路上,從後視鏡裡看見,猥瑣王老板在玲姐身上摸來摸去,還脫了張玲的鞋子給她按摩腳指頭。
不知為何,看到這一幕,我心裡特彆難受,本來駕駛技術就不行,這一上頭,手上腳下就更沒譜了。
開了一半,直接把這個香港老板給搖吐了。
“玲姐,要不你開吧。”
我坐到了副駕駛,留王老板一人坐在後麵,把他晾到了一邊。
這次交易很順利,除了雷公鼎,剩下的東西打包賣了200個達不溜。
我把錢交給了石靜霞保管,她瞬間成了一個隱形的富婆,資產50個達不溜。
林滄海說:“過幾天就立夏了,天長夜短,不適合支鍋了,大家休息一段時間吧,等過了淡季再說。”
段懷仁摸著八字胡說:“林老,可以支野鍋,搞荒貨呀。”
所謂野鍋,指的就是大山裡麵的古墓葬,所謂荒貨,顧名思義,自然是野鍋裡麵的文物。
我們去雁門山這趟其實就是支野鍋,搞荒貨。
“話雖沒錯,不過野鍋藏匿於深山老林,隻有通過跑山才能找到,物資補給也不方便。夥爺會的地盤少山多平地,要是手伸得太長,弄不好腦袋比身子沉,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鼻大炮茫然道:“什麼腦袋比身子沉,什麼意思啊?”
石靜霞解釋道:“就是投入大,收益小,不劃算的意思。”
鼻大炮恍然大悟:“哦,你一解釋,我就明白了。”
最後,林滄海陳詞總結道:“幾千年來,這地下埋葬的文物不計其數,我們就算能活五百年,恐怕也不能窺其一二。”
頓了頓,又繼續說道:“你們記住,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太過強求,否則反而會反受其累。”
不支鍋,不走動。
當天,眾人就地解散,各回各家,各找各媽,沒媽的愛乾啥乾啥去了。
我和石靜霞沒地方去,就住在了博通堂,鼻大炮也是孤家寡人一個,便也留了下來。
接下來一段時間,我和石靜霞白天吃喝玩樂,晚上掏空彼此的身體。
我們去了大雁塔,精致額貝葉經和佛祖的指骨舍利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;又爬了一趟華山,感受會當淩絕頂,一覽眾山小的磅礴氣勢;還去參觀了兵馬俑,仿佛聽到了鼓角爭鳴,看到了金戈鐵馬,氣吞萬裡如虎。
後來,石靜霞死活不願意去了,還說與其說是去旅遊,還不如說是去受罪呢。
確實,這幾天下來,我都快退了一層皮,累成狗了。
我琢磨著現在也是有錢人了,買一輛車開不就方便多了。
石靜霞小手一揮:“你自己看著辦吧,彆耽誤我追電視劇。”
對於車,我也是個外行,就想到了鼻大炮,這家夥經常看汽車資訊,或許能給參謀一下。
推門進去之後,看到了鼻大炮的背影,他身體以一種固定的頻率快速抖動,跟打雞蛋一樣。
“日你媽,你乾什麼呢?”
鼻大炮滿足的“啊”了一聲,提起褲子轉身說道:“進來怎麼不敲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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