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光飛逝,九月份的時候鼻大炮找到我說是車子放著不開就壞了,反正我也不怎麼開,不如租給他,每月給我2000塊錢。
“鼻大炮,你個守財奴,吃肉隻吃葫蘆頭,一百得破成兩個五十才舍得花的主,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?”
鼻大炮嘿嘿一樂:“絕了,哥,我在你心裡是這麼摳的人嗎?”
我點了點頭:“上個月你們召開丐幫大會,你開我車去裝逼,油箱都跑沒油了,都舍不得給我加,快說,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?”
鼻大炮撓撓頭說:“瞞不住你,實話跟你說,我可能戀愛了。”
“戀愛?你不會被人騙了吧?”
鼻大炮肯定道:“不會,她身世悲慘,在一家盲人按摩店裡做事,我們一見如故,相見恨晚,她還說要給我生孩子。”
說到動情處,鼻大炮鼻子底下不停的吹出鼻涕泡,炸裂破碎,給我惡心壞了。
“得得得,就算你戀愛了,可有句話說得好,深陷感情泥潭的男人,智商會降低。”
鼻大炮一本正經的說:“哥,我是認真的。”
看得出來,這次他好像動了真感情,但對方竟然是一個按摩女,還是盲人按摩,這多少有點扯淡。
“服了,你說你怎麼就離不開失足婦女了呢,這樣吧,我跟你去看看,替你把把關。”
當天晚上,我們驅車趕往了那家盲人按摩店。
路上,鼻大炮說時代在進步,思想也要跟著改變,不能總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。
他還給我舉了例子,說人家小日子的女老師一生閱人無數,到最後不都嫁為人妻,相夫教子了麼,有的還成為了影視明星。
“哥,你發現了嗎,反正我總結了,越是發達國家,在這方麵就越開放,好像有個國家的軍隊還男女共寢共浴呢。”
“嘎吱”一聲響,車子停穩,我拉上手刹。
“狗日的,你懂的真他媽多,到地方了,下車吧。”
鼻大炮領著我七拐八繞,走進了一個漆黑的小胡同。
天氣悶熱,地麵上到處都是臟水,空氣裡彌漫著臭烘烘的味道,一隻狗“吧嗒吧嗒”的舔著地上的麵條,還齜牙咧嘴的對我發出了警告。
我問道:“這是什麼地方?”
“西部大開發,該拆的都拆了,好多外省來西京城做生意的人就聚集在了這裡。”
鼻大炮指了指不遠處接著說道:“前麵拐彎就到了。”
一拐過彎,我就看見了一個燈箱,上麵寫著四個字:盲人按摩。
鼻大炮輕車熟路,拉開推拉門就進去了。
一個二十多歲濃妝豔抹,衣著暴露的女人走了出來。
“炮哥,你來了。”
一聽這個稱呼,我差點噴了出來,真幾把能整。
“姑娘,這不是盲人按摩嗎,你也不瞎啊。”
此時此地,讓我想起了第一次來西京城,那個女孩給我下麵,讓我吃水餃的經曆。
從那時起我就對這種女人特彆反感,但談不上厭惡,畢竟都是被生活所迫,沒有人天生喜歡乾這行。
聽我語氣不善,女人沒搭話,看向了鼻大炮。
鼻大炮昂著頭,鬥雞一樣驕傲的說道:“這是我哥,我跟他說了我們的事,快,叫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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