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輕點,疼。”我咧嘴道。
瞎子用指節使勁按壓著我的腳掌:“老板,你腎虛的厲害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可不敢把身體掏空了。”
“哎,對了,我怎麼感覺你在吹牛逼呀?”
瞎子手一停:“我說的可都是真話,老板,你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什麼了嗎?”
我被這話勾起了好奇心,把枕頭往下拉拉靠在了後背上。
“你看見什麼了?”
瞎子又抓起我的腳指頭,拔了起來,發出“噗噗”的響聲。
“那天晚上……那天晚上我什麼也沒看見,喝的太多了,一覺睡到了大天亮,尿褲子上都不知道。”
聞言,我一腳將瞎子踹翻在地,打翻了足浴桶,瞎子兩腿頓時濕漉漉一片。
瞎子眼鏡也掉了,露出了兩個收縮在一起,黑洞洞的眼窩,看的人心悸萬分。
“你在這跟我說單口相聲呢?”
瞎子忙說:“老板,我沒騙你,不過我撿到了一個白玉吊墜。”
“放你媽屁,白玉吊墜在哪呢,拿出來我看看。”
“我,我欠了彆人錢,賠給人家抵債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話沒說完,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手不由自主的就伸到了脖子上,摸到了那個黃毛給我的白玉吊墜。
難道……?
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瞎子,突然之間,我的眼睛瞪大了,這不就是葬愛家族的黃毛嗎。
當時,他欺負還在如家麵館的石靜霞母女,在我的授意下,是陳家兄弟戳瞎了他的眼鏡。
這麼說來,張玲的推測果然沒有錯,她在用白玉吊墜給我刮皮放血的時候就曾說過,此物乃是白沁高古玉,可能是西周時期的。
將整件事情串聯起來,隱約可以得出一個結論,那就是甘肅省天水市清水縣秦亭鎮張王村的少女山裡,很可能藏著一個西周時期的高規格古墓。
我衝著瞎子勾了勾手指,他根本看不見,搖搖頭說道:“你過來,我讓你摸一樣東西。”
瞎子哆哆嗦嗦,摸著床鋪走了過來,我拉著他的手,摸到了白玉吊墜。
瞎子摸了一會兒,突然把手縮了回去。
“是你?”
“沒錯,沒想到吧,又見麵了。”
瞎子側耳一聽,確定了我的方位,當下就撲了過來。
“你害得老子好苦,我要殺了你。”
麵對一個盲人,我輕鬆一躲,就避開了。
“快來人呢,這人是他媽潛逃犯,來人呐。”
這是我沒有預料到的,瞎子一聲大喊,分明是在給他的同伴通風報信。
拿起足浴桶,狠狠的砸了兩下,足浴桶應聲碎裂。
我衝出房外,看見那女人正騎在鼻大炮身上扭來扭去,二人正在調情。
與此同時,門外不遠處一輛麵包車上,陸續走下來五六個小青年,嘴裡叼著煙,手裡拎著家夥衝了過來。
“鼻大炮,快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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