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第二天,那些小燕子全從窩裡掉了出來,掉在地上摔死了。
父親說小燕子身上有我的氣味,所以老燕子就不認識自己的孩子了,才把它們給殺死了。
當時,這件事情在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彌補的創傷。
可是眼前這一幕更加不可思議,白須黃鼠居然殘忍的將自己的幼崽給吃了。
就在我愣神的一刹那,白須黃鼠突然轉過身來,用一雙散發著幽幽綠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。
它的眼神充滿絕望和怨毒,跟狗一樣齜牙咧嘴,尖厲的獠牙閃過兩道寒光,十分恐怖。
那一刻,我深刻的體會到了仇恨的力量,就像我對白老太一樣。
本能的握緊了匕首,以防白須黃鼠突然對我發動襲擊。
就這樣四目相對了一分鐘,白須黃鼠不知為何,突然轉身跑走了。
跑出門口,它停了下來,轉過身又看了我一眼。
這次,居然又是在笑,潛台詞好像是在說:“你給我等著,血債要用血來償。”
隨後,白須黃鼠就徹底的消失在了視線裡。
我轉身喊了一句:“彆睡了,快起來。”
鼻大炮起身到外麵撒了一泡尿,進門問道:“怎麼了?那麼緊張乾什麼?”
我將剛才親眼所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。
花圍脖表現出了極大的震驚:“你確定是白須黃鼠?”
我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。
他不知想到了什麼,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聽老人們說,少女山裡有一個白須黃鼠,沒有人知道它存活了多久,這麼說吧,白須黃鼠出生的時候,咱們穿雨鞋還卡蛋呢。”
聞言,所有人都為之一驚。
鼻大炮插話道:“我沒雨鞋,我不卡蛋,還有嫂子,她是女人,她也不……”
“啪”的一聲,石靜霞一巴掌扇在鼻大炮的脖子上,直接把他打聽牌了。
花圍脖接著說:“白須黃鼠是少女山黃鼠族群的首領,我們殺了他的幼崽,我估計它是回去搖人去了。”
鼻大炮揉著發紅的脖子說:“那些黃鼠幼崽可是你摔死的,跟我們沒有關係。”
花圍脖懊惱的說:“關鍵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光庭,你過來一下。”段懷仁對我說道。
移步甘露殿門口,我問道:“老段,什麼事神神秘秘的。”
“夥爺會自陰陽子前輩創派以來,已有百年曆史,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等詭異的事情,你說……”
他看了看花圍脖,接著說道:“光庭,你說花子是不是在跟我們諞閒傳呢。”
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氣:“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,可是咱們也都見過黃毛的慘狀,還有就像林老說的,五千年悠悠華夏,我們就是向天再借五百年,恐怕也不能全都經曆一遍。”
段懷仁摸著八字胡不說話了。
我繼續說道:“老段,二戰時期漂亮國給小日子投下了兩顆原子彈,結果大量動植物受到核輻射發生了基因突變,老鼠比貓都大。”
段懷仁突然瞪大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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