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白若雪殺心已定,準備準備扣動扳機之時,石靜霞突然出現,鼻子不是鼻子,臉不是臉的吵嚷了起來。
“好你個杜光庭,老娘哪個姿勢滿足不了你,竟然還在外麵跟人廝混,男人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“活不成了,我還活個啥味氣,天呀,地呀,杜光庭,我日你媽哩。”
石靜霞撒潑打滾,扯著嗓子喊個不停。
不遠處,鼻大炮和段懷仁都貓腰走出了帳篷,向這邊看了過來。
白若雪也蒙圈了,表情古怪,好像在說:老娘手裡可有槍,也太不把我白二小姐放在眼裡了。
“白姑娘,杜光庭是我的男人,不勞你動手,交給我吧,我要親手騸了他。”
我日,我完全不敢相信,這是從石靜霞口中說出來的話,這尼瑪上輩子不會是在十字坡賣人肉包子的地壯星孫二娘吧。
不由分說,石靜霞走過來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,疼得我踮起腳尖,身子都斜了。
“臭男人,跟我回去,家法伺候,那個白家二小姐,要不要一起閹了這個臭男人。”
白若雪皺著眉頭,趕緊擺了擺手。
回去以後,石靜霞當然不會真的把我給騸了,她隻是用這種看似誇張的辦法化解了危機。
不過,她一整天不跟我說話,這明顯是生氣了。
太陽升起的時候,帳篷外麵響起了一陣腳步聲。
白老太領著人開始了一天的搜尋。
此後數天,我們以神女廟為突破口搜尋,幾乎是把神女廟翻過來又翻過去,但奇怪的是沒有任何突破。
白須黃鼠沒有出現,山神娘娘的神像也再沒開口說話,一切都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。
反觀白幫,似乎是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,他們早出晚歸,每次都一身泥土,每個人的臉上也都神情得意起來,而我們這邊,士氣大減,簡直成了散兵遊勇一般。
幾天下來,段懷仁的胡子長了不少,他將胡須擰成一股繩,不停的搓弄著。
“光庭,白幫雖然也找到了神女廟,但並沒有發現其中奧秘,你說他們從哪裡找到了突破口?”
我搖頭道:“不知道,白老太是千年的狐狸,自然有她一套法子。”
“嗯,當年她與祖爺齊名,如今祖爺仙逝……”
段懷仁瞟了我一眼,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於是閉口不言。
花圍脖半躺著,用匕首挑著指甲縫不說話。
“絕了,快他媽壓抑死我了。”鼻大炮牢騷了一句,起身出去了。
這一走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,一直到淩晨十二點,都沒有回來。
“這家夥跑哪去了,毫無組織紀律性。”
石靜霞說:“老段,他向來不按套路出牌,應該沒事,彆太擔心了。”
我深呼吸一口氣:“總感覺心裡不踏實,還是去找找吧。”
花圍脖躺在地上,翹著腿說:“要去你們去,我可不去。”
段懷仁臉色一變,冷聲問道:“花子,是不是你乾的?”
花圍脖斜著眼睛,“哼”了一聲,表現出了極大的不屑。
“就他,哼,我想殺他,當著你們的麵照殺不誤。”
石靜霞突然說:“會不會是白幫?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,仔細一想,也隻有這個可能了。
“我去找他們問個清楚。”
幾人異口同聲說道:“不行,這樣太危險了,我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去這麼多人沒用,反而會讓他們產生戒備心理,我一個人就行。”
帳篷外麵,白老太正在和黃二黑說話,看見我過來,她對黃二黑低語幾句,黃二黑點點頭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