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玩,你們乾什麼呢,我也要一塊兒玩。”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在寂靜的深夜裡,我們都全神貫注,這一句話如同炸雷一樣響起,頓時將所有人嚇出了一身冷汗。
回頭一看,不知什麼時候,五米開外的糞堆上居然蹲著一個人。
而且,借助著清冷的月光,那人居然沒穿衣服,一絲不掛。
說實話,真是有點辣眼睛。
說話間,對方已經來到我們麵前,歪著腦袋看了看,認出了花圍脖。
“國國,原來是你啊。”
花圍脖回了一句:“嬸子,你咋不睡覺呢?”
女人說:“我想男人了,來找你王老爺。”
一句話差點把人雷的外焦裡嫩。
花圍脖更是眼前一黑,踉蹌了幾步。
“嬸兒,你們……”
“噓!”女人警惕的四下看看,小聲說道,“你王老爺說了,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,回頭我給他多要一塊糖,嬸兒分你一塊,酥心的,可甜了。”
就在這時,邵玉勤脫掉外套,猛然將女人的頭給蒙住了。
“花子,快,動手。”
不由分說,花圍脖彎腰撿起一塊青磚,“砰”的一聲敲在了女人頭上,女人來不及慘叫一聲,身子一軟就暈死了過去。
“快,把人扔進車廂裡去。”
邵玉勤和花圍脖兩個人,一人抬腳,一人抬頭,將女人扔進了皮卡車廂裡麵。
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,也就十幾秒的時間,整個過程我都是懵的。
我壓低聲音質問:“你們兩個怎麼殺人呢。”
邵玉勤麵無表情的說:“要怪隻能怪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。”
“她隻是個瘋子而已。”
轉向花圍脖,我接著說道:“花子,你剛才還喊他嬸兒呢,怎麼說殺就給殺了呀。”
花圍脖歎了口氣:“其實我早就想殺她了,自從三年前她得了瘋病以後,幾乎被張王村的男人給睡了一個遍,就連……”
花圍脖咬緊了牙關,接著說道:“沒想到就連王老爺這個畜生,就連他也沒放過我嬸兒。”
這簡直刷新了我的三觀,搖搖頭,人都已經死了,對錯已無關緊要了,就這樣吧。
血腥味很快吸引了流浪狗的注意,寂靜的夜空裡,傳來一陣爪子磨地的聲音,幾隻流浪狗成群結伴的跑了過來,圍著皮卡車不停的嗅探著。
“來不及了,另一隻朝天犼不動了,這樣,老邵,你趕緊開車走,千萬彆被人發現了。”
邵玉勤點了點頭,立刻發動車子,揚長而去,幾隻流浪狗還跟在後麵,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我用手電仔細照了照案發現場,邵玉勤用外套捂著女人的腦袋,血沒有流出來。
深呼吸幾口氣,整理了一下心情,我和花圍脖走進了王老爺的家裡。
這是一個二進的房子,走進大門是院子,堆放著一些柴草雜物。
穿過院子,還有一道門,不過比起前門要小很多,輕輕一推門就開了,左右兩側各有一間屋子。
左邊的屋子被當成了糧倉,幾隻老鼠從門縫底下進進出出。
花圍脖將右側房門拍的山響,扯著嗓子喊了起來。
“老爺,老爺,出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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