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精了,還他媽真的成精了。”鼻大炮驚訝萬分。
花圍脖陰沉著臉,冷冷說道:“陳爺之前抓回去幾隻,和一條狗關在了一起,結果那隻狗被掏空了內臟。”
聞聽此言,所有人都默不作聲,但內心卻極為震驚。
略一停頓,花圍脖又接著說道:“後來把那幾個畜生餓了一個禮拜,結果你們猜怎麼樣?”
鼻大炮說:“不會餓死了吧?”
花圍脖搖搖頭,接著說道:“結果那幾個畜生一見麵就掐了起來,牙齒斷了,眼睛瞎了,全身都是血窟窿,即便這樣仍舊打的不可開交,不死不休。”
段懷仁“嘶”了一下:“看來今天免不了一場惡鬥了。”
就在這時,白須黃鼠張開嘴巴大叫了一聲。
“吱~”
白須黃鼠用儘全力,似乎是在發號施令,那聲音淒慘無比,在破碎邊緣,聽的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。
轉瞬之間,所有的黃鼠一擁而上,如潮水一般對我們發起了圍攻。
花圍脖眼疾手快,輾轉騰挪,分秒之間已將數隻黃鼠擊飛。
他似乎對黃鼠軍團有著極大的仇恨,下手也十分狠毒,拳拳到肉,腳腳斷骨。
被擊飛的黃鼠有的當場斃命,有的腳底下一陣蹬空,眼見也是活不成了,另有幾隻打了個滾,爬起來再次發動攻擊。
石靜霞拿著雙立人的菜刀左刺右捅,“噗”的一聲,戳進了一個黃鼠的肚子裡,鮮血頓時噴湧而出,順著菜刀流了一手。
就在她愣神之際,那隻黃鼠垂死掙紮,突然伸出尖利的爪子,像金剛狼一樣抓向了石靜霞的脖子。
“小靜,小心。”
電光火石之間,也顧及不了太多,急忙伸手阻攔,一陣刺痛傳來,利爪劃破了我的手臂。
將那黃鼠甩落在地,用匕首一頓猛戳,當時就給紮成了篩子。
突然之間,黃鼠軍團似乎受到了某種鼓舞,相較剛才爆發出了更加驚人的戰鬥力。
“大家小心,他們聞到血腥味了。”
“花子,管好你自己吧,彆被黃鼠掏了襠。”
鼻大炮剛說完臉色驟然大變,一隻黃鼠撲到了他後背之上,張開血盆大口咬向了他的脖子。
不過這家夥反應還真快,順勢用匕首擋了一下,黃鼠發力太猛,直接咬在了刀刃上,嘴被豁開了一道口子,眼見就成了一隻蛤蟆嘴,慘叫一聲,從鼻大炮背上跳了下去。
“絕了,你們這幫畜生,是花子殺了幼崽,冤有頭債有主,你們找他去啊。”
黃鼠並非人類,豈能聽懂鼻大炮的抱怨,前仆後繼的圍了上來。
石靜霞語氣急促的說道:“光廷,黃鼠的數量實在太多了,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啊。”
段懷仁貼著我的後背說:“對啊,我們不被掏空腔子,恐怕遲早也得活活累死不可。”
他們兩個所言極是,隻短短三分鐘左右的時間,我們就已經有些力不從心,顧此失彼了。
我大喊道:“快,退到甘露殿裡去。”
段懷仁也喊了一聲:“花子,快過來把石鼎香爐推翻,快。”
花圍脖聞言,一個跳躍,竟有一丈的遠近,來到石鼎香爐前麵,和段懷仁一起紮起了馬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