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鍵當時太臭了,我不是聞到的,是辣著我的眼睛了。”
我搖了搖頭:“小靜,那你去找。”
石靜霞開始翻箱倒櫃,我和鼻大炮,一人拿著旋風鏟,一人手持無縫鋼管,像門神一樣分左右兩邊保持警戒。
庭院中間,花圍脖和段懷仁身上已經掛彩,地上也躺滿了黃鼠的屍體。
地麵上鋪著青磚,鮮血順著磚縫緩緩流淌。
濃重的血腥味更加激發了黃鼠軍團的戰鬥力,也讓段懷仁和花圍脖感到無比亢奮。
白須黃鼠一隻眼睛被戳瞎,鮮血染紅了半邊身子,看起來更加詭異。
它直立著身子,連續發出刺痛耳膜的尖叫。
黃鼠軍團訓練有素,前仆後繼,不顧死活的發起進攻。
“找到了。”
石靜霞從一個破箱子裡拿出來一個陶罐,打開一看,裡麵有不少硫磺。
“哥,你守著,我去看看。”
鼻大炮跑過去一看,說罐子裡的硫磺由於長時間沒有去使用,再加上密封不嚴,已經導致板結成塊了。
他拿無縫鋼管在裡麵不停的搗了起來,從後麵看動作十分不雅,甚至有些不堪入目,就跟擼管子一樣。
外麵,花圍脖“嘶”了一聲,用手摸了摸脖子,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紋身被黃鼠的利爪給攔腰斬斷,鮮血染紅了半截金龍身子,就跟活了一樣。
段懷仁身上,腿上掛著兩隻已經死透了的黃鼠,牙齒還深深的嵌入他的皮肉之中,隨著他的動作甩來甩去。
“找到了嗎?我們快支撐不住了。”段懷仁從嗓子眼裡發出聲音喊道。
花圍脖雖沒開口,但看得出來,無論是動作還是力道,相較之前都遜色不少。
“馬上就好,老段,你們,再堅持一下。”
鼻大炮又加快頻率搗了幾下,抱起罐子對我說:“哥,好了。”
“走,是時候放大招了。”
衝出去以後,鼻大炮抓了一把硫磺粉,掄圓了胳膊撒了出去。
“咳咳咳咳。”
我和他同時連連咳嗽起來,都快睜不開眼睛了。
我把罐子搶了過來,罵道:“你傻呀,也不看風向,全撒自己身上了。”
輾轉騰挪之間,我到了戰場上風向,抓了一把硫磺粉,揚手撒了出去。
在風勢的加持下,一張硫磺大網就這樣張開,籠罩在戰場上空。
緊接著,我和鼻大炮又開疆拓土,步步為營,將那張網越織越大。
濃烈的氣味如同看不見的幽靈一樣瞬間彌漫在空氣裡,黃鼠軍團不停的用爪子蹭起了鼻子,已無心戀戰。
段懷仁哥和花圍脖見縫插針,趁機又將七八隻黃鼠斬落馬下
白須黃鼠眼見大勢已去,嘶吼一聲,領著一眾肖小掉頭逃遁,沒入了夜色之中。
甘露殿前,山神娘娘不悲不喜的盯著堂前橫屍遍野,血流成河。
一切恢複了平靜。
然而,緊接著一件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接踵而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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