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牆幾乎沒有防盜功能,對於我們這種很敬業很專業的支鍋團隊來說,簡直就是小菜一碟。
也就十幾分鐘的時間,牆壁被打通了,段懷仁用撬棍彆住牆縫用力一掰,隻聽“嘩啦”一聲,磚塊如雨落下,洞口立刻大了不少。
同時,一股微涼的山風撲麵而來,涼颼颼的。
“風涼了,估計很快就會下雨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我想起了張文傑,當時永陵地宮被打開後,為了置換空氣,張文傑就曾從包穀胡子的乾濕程度判斷出來會下雨。
我看向花圍脖:“花子,那棵李子樹在哪裡,快帶我們去。”
鼻大炮也躍躍欲試的說:“對啊,前麵帶路。”
花圍脖沒說話,徑直走了,其他人相繼跟上。
一百多米處,果然有一棵李子樹。
這棵樹實在是太大了,相較平常的李子樹來說,要大上數倍有餘。
目測高度在三十多米,樹乾很粗,要兩個人合抱行,簡直都可以用獨木成林來形容了。
李子的上市時間一般在七八月份,但少女山的李子是純綠色無公害的,再加上山裡氣溫較低,所以成熟較晚。
樹上掛滿了深褐色的果實,個頭非常大,跟圓茄子差不多。
花圍脖自顧自的摘了一顆,在衣服上蹭了蹭,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。
“絕了,多虧這是李子樹呀,要不然我還以為我是孫猴子,進了天宮的蟠桃園呢。”
鼻大炮說著也摘了一顆,露出一嘴大黃牙“哢哧”一口咬了下去,汁水四溢,滿嘴橫流。
“真真絕絕子啊,太甜了,跟吃蜂蜜一樣,哥,嫂子,你們也快來嘗一口。”
看他吃的那麼香甜,我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,摘下一顆品嘗了起來,確實很甜,跟掉進蜜罐子裡一樣。
“給,接著。”
我給他們一人扔了一顆李子,頓時就聽“吧唧吧唧”的咀嚼聲不絕於耳。
鼻大炮一口氣吃了好幾個,都快吃到嗓子眼了,咽都咽不下去,不停的打著飽嗝。
石靜霞搖搖頭說:“你呀,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上次吃西瓜拉肚子都忘了嗎?”
鼻大炮“嘿嘿”一樂,摸了摸肚子說:“嫂子,太好吃了,我沒忍住就吃撐著了。”
我們圍著李子樹轉了好幾圈,差點都把樹上有多少個李子都數清了,但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。
石靜霞皺著眉頭說:“這棵樹除了大,也沒彆的特彆之處啊。”
花圍脖淡淡的說道:“大,就是與眾不同之處。”
我望著眼前這棵巨大的李子樹,心裡也犯起了嘀咕。
就在這時,花圍脖又想起了一件事情,說他們偷摘李子被抓之後,尼姑將他和黃毛關在柴房裡麵,無意中他聽到了兩個小尼姑的談話。
那兩個小尼姑說,她們聽她們的師祖說神女廟建成的那一年,就種下了這棵李子樹。
一百年多的時間裡,神女廟曆代僧尼都對李子樹關照有加,必是吩咐下去,好生看管,這才有了今日這一奇景。
石靜霞說道:“怪不得呢,我就說嘛,自然生長不可能長這麼大,原來也是化肥催的。”
段懷仁搖頭道:“不可能,即便是使用了化肥,也斷不可能有如此之快的生長速度,一定有彆的什麼原因。”
花圍脖接著話茬說:“老段說的沒錯,在我的印象裡這棵李子樹根本沒有使用過化肥。”
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,半天也沒聽見鼻大炮的聲音了。
“鼻大炮,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