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悼文的內容,就是我們所看到的內容。
隻因吳勇身為工匠,雖然技藝不錯,但卻是個文盲,鬥大的字不識一個,照貓畫虎的刻了下來。
殊不知那篇悼文竟另有玄機,詳細的記錄著整件事情的經過。
吳勇親眼得見神女廟一眾僧尼慘遭強暴,決定替天行道。
於是,他用迷魂香將一乾人等全部迷暈,然後一個一個的將這幫惡魔背到了水井邊上,扔了進去。
吳勇因殺業太重,整日沉迷,空靜師太便以佛法度他,還有那些苟活下來的小沙尼。
在佛法的熏陶下,吳勇非但沒有忘卻仇恨,反而備受煎熬,以至於後來精神都出了問題。
一切自有天定,吳勇認為是自己擾亂了天數,終於不堪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,自絕而亡了。
臨死之前說出了那句話:吾死以後,以身盟誓,俟千萬載。
他想用自己的死來徹底的讓這件事情結束。
空靜師太便將吳勇的葬於水井之中,下鋪方形石板,上設圓形石磨,並種下了一棵李子樹。
鼻大炮若有所思:“佛法不都是普度眾生嗎,怎麼還越度越不想活,最後自殺了呢?”
我歎了口氣說:“佛法就像一把刀,慈悲之人能普度眾生,惡歹之人則會傷人性命。”
鼻大炮顯然沒聽懂,搖搖頭也懶得問了。
段懷仁托著下巴說:“如此一來,知道一件事情的就隻有空靜師太一個人了。”
石靜霞點頭說道:“沒錯,這一切都是空靜師太的陰謀。”
鼻大炮張大了嘴巴,一臉的不可置信:“不會吧?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殺過一個人,她也是受害者啊。”
石靜霞解釋道:“這就叫借刀殺人,她利用吳勇對自己的愛慕之心,循循善誘,一步一步的達成了自己的目的。”
鼻大炮想了想說:“就算是這樣,那空靜師太也是被蒼狼白鹿給逼的。”
我指著坐石上的字跡說道:“蒼狼白鹿還沒死,這所謂的悼文就已經刻好了,這說明什麼?”
段懷仁緊跟著說道:“空靜師太早就做好了殺人的準備。”
鼻大炮徹底分裂了。
花圍脖提出了一個問題:“就算一切都是空靜師太一手策劃,可她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罪行刻在坐石上呢,這樣做豈不是不打自招了。”
“是啊,光廷,這是為什麼呢?”石靜霞也皺起了眉頭。
我解釋道:“彆忘了空靜師太已入空門,深受佛法感化,她犯下如此滔天罪行,內心一定備受煎熬。”
石靜霞眼前一亮,接著我的話說:“坐石本來就是犯錯之人坐上來思過的,她想用這種方式來思過,減輕自己的罪責。”
聞言,段懷仁“嗯”了一聲。
花圍脖又說道:“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那些小沙尼,空靜師太為何還要留下活口呢?這根本不合常理。”
“唉!”
石靜霞歎了口氣,接著說道:“她們被一群土匪強盜蹂躪了幾個小時,作為一個女人,又是一個小沙尼,又怎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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