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,考慮到上次在雁門山的經曆,如果大家分開確實危險性大增,再加上花圍脖身受重傷,我們還得照顧他,所以還是擰成一股繩為上策。
鼻大炮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,又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我也被同化了。
一旁,一直默默不語的花圍脖虛弱的說道:“你們看這裡。”
循聲望去,隻見地上出現了幾朵紅色的小花,無根無莖,無枝無葉,便如同從地裡麵突然冒出來的一樣,極其突兀,十分詭異。
我摳了一點土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,可以聞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是血!”
石靜霞順著那幾朵血花像前照去,三排血花間距一樣,延伸到了無儘的黑暗之中。
我恍然大悟道:“這根本不是什麼血花,而是動物的腳印,應該就是那三個黃鼠留下的。”
“都說狡兔三窟,其實黃鼠也不遑多讓。”
指著地上的血腳印,段懷仁接著分析:“這是一條生路,估計通向了外麵。”
“不出去,不出去,費了半天勁,就這麼出去,我心不甘。”
鼻大炮突然跟吃了槍藥一般。
“能不能彆一驚一乍的。”
白了他在一眼,我說道:“老段所言極是,小時候我用水灌黃鼠,它們就會從彆的洞口逃走。”
石靜霞說:“這麼說的話,跟著血腳印走,至少危險性會小很多。”
“不出去,要走你們走,就算是刀山火海,我鄭東旭一個人去闖。”鼻大炮揮舞著大砍刀,一副視死如歸豪情壯誌,吹爆了兩個鼻涕泡。
我歎了口氣說:“彆忘了,黃鼠還有一個天性,那就是無論如何防盜,它們總能找到糧倉所在。”
鼻大炮一臉懵逼,沒聽明白。
我解釋道:“也就是說血腳印也有直接通向主墓室的可能。”
鼻大炮翻著眼睛想了想,不耐煩地說道:“哥,你看著辦吧。”
我們追蹤黃鼠留下的血腳印一路向前。
血腳印越來越淺,最後消失了,但腳下隻有一條路,方向不會出錯,就繼續前行。
須臾,花圍脖突然停下腳步,對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。
“噓!”
鼻大炮沒好氣道:“花子,你又耍什麼花樣?”
花圍脖沒有回答,隻說了三個字,有動靜。
眾人屏住呼吸,側耳聆聽,果真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。
“唰唰唰唰。”
聽起來就好像雨滴落在樹葉上一樣,又如動物走路爪子接觸地麵的聲音。
石靜霞緊張的說道:“會不會是黃鼠軍團找來了。”
段懷仁狐疑道:“沒這麼快吧?”
我壓低聲音:“如果它們就住在這裡呢?”
這時,鼻大炮探頭看了一下,不停的用刀柄捅咕我。
“哥,來了,他媽的咱是進了黃鼠窩了嗎?”
我也看了過去,瞬間就後脊梁冷風直冒,整個人都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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