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二黑這個名號又豈是浪得虛名,趁花圍脖立足未穩之際,彈出兩根手指,一個後仰,直取花圍脖的咽喉。
還真是替花圍脖捏了一把汗,因為黃二黑的點穴功夫已臻化境,可以遊刃有餘的控製力道和封禁時間。
看得出來,這一擊黃二黑用儘了全身力氣,若是命中,恐怕花圍脖也是凶多吉少。
說時遲那時快,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花圍脖眼見避無可避,於是徑直撲了上去,以自己的胸膛硬扛。
同時,他掄圓手臂,左右開弓,想給黃二黑來個雙風貫耳。
黃二黑一驚,顯然也沒料到花圍脖竟會魚死網破,立刻扭動腰身躲閃。
一切發生的太快了,一呼一吸之間,就聽一聲沉悶的撞擊,兩個人的身體撞在一起,雙雙倒地。
碰撞之聲貫穿了二人肉身,我在一旁聽著都直咧嘴。
一場地麵纏鬥隨即展開,二人你上我下,我上你下,不停的換拳,打的不可開交。
“打,使勁打,狗咬狗一嘴毛,全都死了才好呢。”
鼻大炮在一旁喝著倒彩。
白老太見狀,清了清嗓子,朗聲喊道:“二黑。”
又是一番纏鬥,黃二黑一腳將花圍脖蹬開,起身退出了戰鬥。
鼻大炮在我耳邊說:“看了嗎,黃二黑跟狗一樣一樣的,我看以後就叫他二哈吧。”
“黃叔叔,你沒事吧?”白若雪問道。
黃二黑搖了搖頭,示意自己並無大礙,但呼吸已經相當急促。
花圍脖的頭上,傷口崩裂,鮮血已經滲出厚厚的繃帶,一點一點變大,像花兒開放一般。
“真是沒想到,你的命還真大,都開瓢了居然還沒死。”白若雪陰測測的說道。
花圍脖反唇相譏:“背後偷襲,不講武德,有本事咱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,既分高下,也決生死。”
白若雪理虧,哼了一聲,沒有說話。
白老太看向我說道:“光廷,你,你們沒事吧。”
我冷語相向:“托我爺爺在天之靈保佑。”
說起我爺爺,白老太臉上掠過一絲異樣的表情。
“光廷,關於師弟的事情有機會我會跟你說清楚的。”
“你是應該跟我說清楚當年事情的真相,要不然我爺爺在九泉之下也難瞑目。”
一旁,白若雪看不下去,憤憤不平的說道:“給臉不要臉,奶奶,彆搭理這個鄉巴佬。”
石靜霞立刻反駁道:“張嘴就沒有人話,少教。”
“醜八怪,你說誰呢?”
“就說你呢,母夜叉,怎麼樣?”
這兩個人見麵就掐,最後直接變成人身攻擊,簡直跟鬥雞一樣,也是沒誰了。
“雪兒!”
白老太沉聲嗬斥了一句,這才平息了一場口舌之爭。
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。
歸根結底,我們這次天水之行有兩個目的。
一是不能讓白幫和陳蛤蟆聯手,還有很重要的一點,那就是求財。
如今,夥爺會和白幫都上桌了,這一桌菜該怎麼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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