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然成為一具乾屍,也是乾屍中的美人。
從輪廓來看,眼前這個女人應該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。
如果她泉下有知,以如此麵目重見天日,不知會不會有掐死我們的衝動。
鼻大炮“嘖嘖”稱奇:“這女屍身材矮小,也就一米六,可那男屍身高體胖,這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,也不配套啊。”
石靜霞白了鼻大炮一眼:“什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難聽呢,小鳥依人有什麼不好,多有安全感?”
鼻大炮看向我:“哥,你聽見了嗎,你太瘦了,嫂子沒有安全感。”
白老太不知發現了什麼,分彆看了看兩具乾屍,若有所思。
“雪兒,你看這兩具屍體有何不同?”
白若雪茫然道:“不同之處?一個是男人,一個是女人。”
白老太搖了搖頭,又看向了黃二黑。
黃二黑說:“這個女屍不是戎人,很可能是周人。”
白老太微微點頭,但眉頭卻擰成了一股繩,似乎遇到了一個更加讓她無法理解的問題。
“奶奶,你想到什麼了?”
“周戎和親!”
白老太隨即又搖頭道:“犬戎與大周水火不容,根本不可能和親。”
他們從自我認知出發出發,當然覺得匪夷所思,不過隻要站在大曆史觀的角度上,沒有什麼不可能。
小日子對我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,難道就不允許中日婚姻的存在了嗎?
此時,一個細節引起了大家注意,都覺得有些奇怪。
那女屍身上衣服顯得有些淩亂,雙腿岔開,極其另類,也十分詭異。
鼻大炮小聲對我說:“哥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難不成她被人給強暴了?”
我是木頭眼鏡,根本看不穿,所以也就沒說話。
鼻大炮的話被石靜霞聽見了,說了句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然後走上前去,輕輕的整理了一下乾屍的衣服。
突然,石靜霞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,她看了一下我們幾個,顯得有些難為情起來。
鼻大炮又小聲嘀咕道:“哥,你看嫂子的表情,絕對有事,我很可能說對了。”
我沒好氣的說:“滾你媽蛋,這裡幾千年與世隔絕,怎麼會發生奸汙婦女這樣影響惡劣的社會治安事件,再說誰那麼變態竟然對一具屍體欲行不軌?”
鼻大炮眼睛一斜,不服氣的說:“絕了,話也彆說的太絕對了,據說當年慈禧老佛爺的屍體就……”
沒等他說話,我趕緊打斷道:“你媽的,你懂得可是真多。”
白氏祖孫二人上前一看,也是麵露驚愕之色。
鼻大炮也想上前查看,被白老太給嗬斥了回來。
“你們幾個回避一下,不叫你們千萬彆進來。”
幾個大男人全都一臉懵逼,搖搖頭到外麵等候。
隱約之中,那麼一瞬間,我居然也覺得鼻大炮很可能猜對了。
可是,如果是這樣,那就太可怕了,究竟是誰會乾出如此荒唐之事呢?
我正想著,黃二黑突然“嘶”了一聲,喃喃道:“可是石棺完好無損,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,太不合理了。”
花圍脖淡淡的說了句:“可能入殮的時候被人給咪西咪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