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大炮鬆開女屍的腿,將金項鏈撿了起來。
看到那金項鏈的一刹那,我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預感,就像破土的種子一樣呼之欲出。
“給我。”
鼻大炮有些不願意,但看我表情嚴肅,隻好忍痛割愛,將金項鏈交給了我。
仔細觀瞧,這金項鏈十分精致,一環扣一環,純手工製作,上麵還鏨刻了許多精美的花紋,絕對不輸當今各大金店展櫃裡的成品。
當然,受限於當時的科技技術,這個金項鏈要粗很多,拿在手裡掂了掂分量,估計得有半斤重。
不過,我感興趣的不是金項鏈本身,而且它可能隱藏著什麼秘密。
不知為何,金項鏈斷了,才從女屍身上掉了下來。
金子比較軟,斷口之上明顯可見一些咬痕,看上去像是被什麼動物給咬斷的,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黃鼠。
“呲啦”一聲,將那女屍的衣服給撕開了。
這一幕讓所有人傻眼了。
隻聽石靜霞憤怒的朝我吼了一聲:“八郎,你要乾什麼?”
眾目睽睽之下,我能乾什麼,便也沒回話。
撕開女屍胸前的衣服一看,胸前赫然有一個印記,跟白玉吊墜比對了一下,竟然一模一樣。
無數支離破碎的信息在我腦海裡不停閃現,修建拚湊成一個完整的故事。
至此,困擾了我們很久的謎團終於揭開了神秘的麵紗,男人將自己的手指切了下來,做成白玉吊墜送給了女人。
這是一個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,真是難以想象該是怎樣一種深入骨髓的愛情,才會讓三千年前的古人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。
白若雪不禁說道:“人生若此,一生何求?”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真是沒想到冷若冰霜,心狠手辣的白若雪內心竟然也在渴望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。
隻是她這裘千尺一般的作風,哪個男的要是跟她在一起,恐怕是拿生命在開玩笑,因為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。
鼻大炮看問題的角度總是與常人不同,也不知想起了什麼,跑過來問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。
“哥,你說這女的幸福嗎?”
我聞言一愣,惡狠狠的盯著他,本來還在感慨這跨越三千年的愛情帶給人的震撼,就像一顆璀璨奪目的珍珠,熠熠生輝。
可是被鼻大炮這麼一攪和,我是突然跳戲,索然無味了。
“你指的是哪方麵?”
鼻大炮“嘿嘿”一樂,笑的很淫蕩,擺擺手說:“絕了,我說的不是那方麵,是那方麵。”
“什麼這那的,有話直說。”
鼻大炮開始了一本正經的分析,隻聽她說:“你看啊,這男士明顯是個上了年紀的人,頭發胡子全白了,可你再看女屍,分明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,不對,少婦,這能和諧嗎?”
“這?那你彆管了,說不定戎人在那方麵本來就異於常人呢。”
“還有,古代人都短命,男人死了,但女人還年輕啊,怎麼也死了呢?我嚴重懷疑女人是給男人陪葬的。”
聞言,我震驚的看著鼻大炮,心說這還真是一個犀利的觀點,可是那女屍身上並無任何傷痕,而且也沒有中毒跡象,陪葬的說法顯得很牽強。
如果不是陪葬,鼻大炮提出的問題又該怎麼解釋呢?
這時,就聽白若雪說了一句:“怪了,我們一路走來,竟然沒有發現任何有關墓主人的身份信息。”
白老太解釋道:“雪兒,這很正常,當時墓誌銘還未出現,多采用鑄鼎記事,要想解開墓主人身份之謎,恐怕隻能寄希望於這些隨葬品上麵的銘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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