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黃鼠軍團從頭蹄葬而來,你覺得水井還能出去嗎?”
仔細一想也對,黃鼠軍團既然能在這裡守株待兔,就說明水井已經出不去了。
白若雪秀眉緊蹙:“奶奶,那怎麼辦?”
白老太說了兩個字:“涼拌。”
這意思是要拚了。
黃二黑立刻將破拆器拿了出來,花圍脖也活動起了腳腕,石靜霞拔出了雙立人菜刀。
白若雪掏出沒有子彈的手槍,倒握手中,當錘子用。
“奶奶,沒事,雪兒保護您。”
鼻大炮緊握半截大砍刀:“哥,乾吧。”
我拔出匕首說道:“退無可退,乾他娘的。”
當下,我們摸了過去。
與此同時,黃鼠軍團也已經集結完畢,如洪流一般洶湧殺來,無數散發著幽幽綠光的眼睛一閃一閃,恐怖已極。
我們與黃鼠軍團就這樣正麵遭遇了。
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,一切都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“殺啊!”
我大叫一聲,衝殺過去。
白須黃鼠也是一聲尖叫,發號施令。
轉瞬之間,就如同三峽大壩開閘泄洪一樣,黃鼠軍團撲殺過來。
一隻碩大的黃鼠一躍而起,利爪尖牙直取我的麵門。
根本來不及多想,本能的用匕首一捅一劃,一聲慘烈的尖叫之後,那隻黃鼠的肚皮被割開,內臟流了出來。
但即使這樣,這畜生仍然不死不休,在地上滾了幾圈,想再次發動攻擊,卻被自己的腸子纏住了爪子,“吱吱”的叫著,眼見是活不成了。
“砰砰砰砰。”
黃二黑大殺四方,真是沒想到破拆器竟然是一件利器,一下就把黃鼠爆頭了,腦漿迸裂,噴了黃二黑一臉一身,他卻露出了殘忍嗜殺的笑容。
花圍脖的腿是真好使,把黃鼠當成了足球,一腳一個,儘數骨骼斷裂,當場斃命。
我接連又斬殺了好幾隻黃鼠,側目一看,一隻黃鼠掛在洞壁之上,齜牙咧嘴,正盯著石靜霞。
電光火石之間,黃鼠後腿一蹬,瞬間彈出,如離弦之箭射向了石靜霞。
見狀,倒吸一口涼氣,斜步跨了過去,黃鼠同時殺到,一陣疼痛襲來,我的脖子被利爪劃破。
“哎呀,光廷,你流血了。”
“沒事,跟蚊子咬了一樣,不礙事。”
段懷仁拿著一根撬棍,挨個點名,所到之處,橫屍遍野。
白氏祖孫退居後方,白老太在白若雪的保護下也算是安然無事,不過白若雪下手也極為狠辣,腳底下已經躺著幾隻屍體,腦袋都被砸扁了,不留任何喘息之機。
眾人雖然都英勇無匹,但人畢竟不是機器人都會感覺到累,更何況我們多日沒有休息,體力已經透支的差不多了。
黃鼠軍團數量龐大,多到難以計算,一番拚殺下來,斬殺的黃鼠已有二百多個,但對於龐大的基數來說,簡直微不足道。
現場已經血流成河,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之中,更加激發了黃鼠軍團好鬥嗜血的本性。
白須黃鼠站起身來,雙眼已經由綠色變成血紅色,發出了刺破耳膜的一聲尖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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