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陳蛤蟆甩給了兩個保安一人一記耳光,引來路人圍觀,鼻大炮心滿意足的昂起了高傲的頭顱。
後來得知,這家地下賭場是陳蛤蟆的產業,今天從南方來了幾個大客戶,陳蛤蟆過來應酬一下,順便將這段時間的抽水拿走,據說有幾百萬之巨。
當天,我們就驅車趕往了蘭州市城關區的一個老舊家屬區。
天然氣管線像巨龍一樣在家屬區穿來穿去,電線杆上電話線、電線、閉路線纏繞在一起錯綜複雜,走街串巷的小販賣力的吆喝著,幾處牆根底下,有人打麻將,有人下象棋,偶爾抬一下屁股,毫不避諱的放一個臭屁。
“這樣,小靜,咱倆和陳爺一起上去,鼻大炮,你跟花子在車裡等我們。”
鼻大炮和花圍脖相視一眼,誰也沒有說話。
我拍了拍鐵柵欄防盜門,一個身形消瘦,顴骨高聳,看著約莫60歲左右的人打開了房門。
雖然當時采訪的畫麵距離今已經二十多載春秋,但我一眼就認出來此人正是楊五全。
打開木門之後,楊五全隔著防盜門打量我們一番,問道:“你們找誰?”
我說道:“楊領隊,我們就找你。”
楊五全眼睛裡掠過一絲奇異的光芒,聲音立刻冰冷了幾分。
“什麼事?”
“關於當年靈台白草坡考古發掘的事情。”
“砰!”的一聲。
楊五全什麼也沒說,直接將門關上了,震的防盜門都跟著“嘩啦嘩啦”響了幾下。
陳蛤蟆踢了踢防盜門,衝裡麵喊道:“開門,開門。”
幾腳下去,防盜門的一根鐵棍都變形了,但楊五全就跟沒聽見一樣。
楊五全沒有開門,隔壁一個穿著睡衣的肥胖女人卻打開了門,那睡衣跟麻袋一樣,露出來小腿如同兩根柱子,拿著一把菜刀指著我們。
“一天天有完沒完,再擾民的話我就劈死你們,我有神經病,不用負法律責任的。”
我心想:大姐,你挺明白啊。
大姐又衝屋裡喊道:“楊老怪,你一天都招的是什麼人啊,住你隔壁可倒了黴了。”
那大姐氣勢洶洶,愣是把陳蛤蟆都給鎮住了。
我們灰溜溜的下了樓。
陳蛤蟆作威作福多年,哪裡吃過閉門羹,收了這等窩囊氣,他也有些臉上掛不住。
“狗日的,今天晚上讓花子給他斷水斷電,我就不信了,還有我陳蛤蟆搞不定的人。”
我搖搖頭,看向馬路對麵,鼻大炮一個人站在馬路邊,兩眼發直看著過往的美女。
不一會兒,奔馳車來了過來,花圍脖說道:“陳爺,酒店找好了。”
安頓下來之後,也到了飯點,陳蛤蟆在酒店樓下點了一桌飯菜,讓我們一起去吃
石靜霞說看到他破瘡流膿的腦袋就食欲全無,我也覺得有些倒胃口,我們兩個就單獨行動,去附近的小吃街轉了轉。
我點了一碗炒涼粉,石靜霞要了一個純肉的大烤腸。
一邊走一邊吃,聽著沿街的叫賣聲,穿梭於人流如織,彆有一番滋味。
突然之間,我發現了一件特彆讓人尷尬的事情,尷尬到腳趾頭都把鞋底給摳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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