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車的人都有路怒症,我也不例外,前後左右的一看,這路上根本也沒幾輛車,心說你要超就超唄,閃個雞毛的遠光燈啊。
借著酒勁,我打開窗戶罵了一句:“日你媽的,會不會開車,老子就不讓!”
罵了一句,搖上車窗玻璃,打開播放器,把音量調到最大,一首鄭秀文的《眉飛色舞》立刻將我與世界隔絕。
我也跟著動感的音樂節奏嗨皮起來,小奧拓越來越快,風馳電掣。
突然,一輛車從我後麵超了過去,然後一個漂移,直接停在了我的車道上,與小奧拓四燈相對。
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,電光火石之間我根本來不及反應,本能的將刹車一腳踩到底。
隻聽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刺破寂靜的夜空,小奧拓直接來了個神龍擺尾,性感的小屁股與前方那輛車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“砰”的一聲。
我們兩個的車燈全都碎了。
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瞬間清醒起來。
定睛一看,前麵的車有點眼熟,是綠色的,一輛大牛頭,下意識的又看了看車牌號,瞬間明白了過來。
這不就是白家二小姐白若雪的車嘛。
就在這時,大牛頭車門打開,一條性感的美腿伸了出來,緊接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下來。
果然正是白若雪其人。
我怒火中燒,打開車門想要找她理論,沒想到起猛了,又被冷風一吹,再加上剛才受了點驚嚇,頓時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,蹲在路邊“嘰裡呱啦”的吐了起來。
一陣腳步聲響起,斜眼一看,白若雪的黑色箭頭皮靴亮的都能照鏡子了。
“呦,也沒喝多少,怎麼就這樣了?”
白若雪陰陽怪氣的說著,一張手紙飄落下來。
我沒去撿,嘬了嘬牙花子,“呸”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,站起來用袖子抹了抹嘴。
“姓白的,你是不是有病,你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?”
白若雪抱著雙臂,輕蔑的哼笑一聲:“反正你也撞不過我。”
這給我氣的肺都要炸了,你媽的麻雀雖小,可五臟俱全啊,奧托也是車啊。
強忍住內心的憤怒,我問道:“找我什麼事?”
“不是我找你,我奶奶讓我給你帶句話。”
“有話就說,有屁就放。”
雙閃燈忽明忽暗,我看見白若雪貝齒緊咬,眼光冰冷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。
深呼吸一口氣,白若雪說道:“三天後,春遊園湖心涼亭,我奶奶在那等你。”
春遊園是當地一個公園,公園裡有一個人工湖,湖中心有一座湖心涼亭。
“到時候再說吧。”
“反正話我是帶到了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說完,白若雪發動大牛頭,一把方向,直接把我的小奧拓給撞開,聽著那破裂的聲音我的心都碎了。
車壞了可以修,這都不叫事兒,不過聽鼻大炮說,如果我以後想換車的話,這樣的車就屬於事故車了,價格會大打折扣。
大牛頭揚長而去,剩我在汽車尾氣中獨自淩亂。
“母夜叉,一輩子嫁不出去,渴死你。”
白若雪走後,我發動車子,也準備離去,可就在這時,前方突然警燈閃爍,一輛警車開了過來。
我一下子就慌了,當時隻有一個念頭,趕緊開這裡,可是我駕駛技術不行,再加上酒精麻醉和緊張心理,心愛的奧拓車像被日了一樣劇烈的顛簸幾下,熄火了。
“同誌,請出示你的駕駛證、行駛證。”
一個英俊帥氣的警察給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,聲音洪亮的說道。
就這樣,我被請進了交通隊。
我想起了陳蛤蟆,在蘭州的時候楊五全不給他麵子,但在天水陳蛤蟆還是有些影響力的,不過我的手機被警察給暫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