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人好像叫桑康,記不太清了,他來過天水幾次,我跟他有過一麵之緣。”
邵玉婷看了看我們,繼續說了下去。
“桑康每次出現,必定會有凶殺案發生,而且最大的受益者都是陳蛤蟆。”
說著,她立刻撥通了花圍脖的電話。
對方一直沒有接電話,過了大概五六分鐘的樣子,花圍脖回了一個電話過來。
“大嫂,剛才不方便接電話,我借口出來上廁所才給你回的這個電話。”
“花子,怎麼回事?”
電話那邊,花圍脖低聲說道:“我們被陳蛤蟆騙了,東南亞的人已經到了。”
邵玉婷緊張的問道:“我被人盯上了,咱們會不會已經暴露了?”
“從陳蛤蟆的反應來看應該沒有,大嫂,要不我過去把那個人解決掉。”
邵玉婷想了想:“不用,你沉住氣,一旦有什麼新情況立刻通知我,這邊我來想辦法。”
“嗯,大嫂,那你們自己小心,我先掛了。”
計劃不如變化大,突然出現的情況讓我們措手不及。
鼻大炮說道:“哥,花子說得對,弄死這個狗日的,反正他就一個人。”
“不行,那樣一來咱們就暴露了。”
邵玉婷看了看時間,突然想起了什麼。
“壞了,已經一點了,下午三點鐘明明幼兒園有親子活動,我們被人盯上了,走不了了。”
邵玉勤也擔心道:“是啊,玉婷,如果被陳蛤蟆知道我們偷偷來了這裡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邵玉婷皺著眉頭說:“可是如果不去的話,他一樣也會知道的。”
明明是陳蛤蟆霸占邵玉婷以後兩個人生的兒子,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母係遺傳,長得跟母親邵玉婷特彆像,簡直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。
陳蛤蟆對這個兒子疼愛有加,捧在手裡怕摔了,含在嘴裡怕化了,學校每每有活動召開,他總是無一缺席,而且慷慨解囊,大力資助。
所以,這次活動幼兒園封麵特意邀請他們一起參加。
就在這時,一陣敲門聲傳來,大家立刻提高了警惕,鼻大炮踮著腳尖躡手躡腳走了過去,從貓眼裡看了看,回頭給我做了一個口型。
“母夜叉。”
看來是白幫不請自來了。
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,我讓鼻大炮開了門,三人陸續走了進來。
白老太開門見山:“下麵那個人是我帶來的。”
一聽這話,鼻大炮從床底下抽出一把刀來。
“老妖婆,沒想到你真的和陳蛤蟆勾結在一起了。”
白若雪下意識的往前挪了一步,將白老太護在身後,指著鼻大炮罵了一句。
“臭要飯的,有種你再說一句,姑奶奶撕了你的嘴。”
白老太大手一揮,也不生氣,開口說道:“如果我們處在陳蛤蟆的監視之下,他就會以為我們毫不知情,這樣才會放鬆警惕。”
“對,這叫欲擒故縱。”白若雪說道。
我冷笑一聲:“陳蛤蟆憑什麼聽你的?”
白老太高古莫測的說:“略施小計而已。”
白若雪接過話茬說:“杜光庭,還不是因為你偷偷讓那個醜八怪先走了,差點引起陳蛤蟆懷疑,奶奶不得已才出此下策。”
我大吃一驚,心中一陣後怕,小奧拓被送進了四兒子店等待修理,是我親自送石靜霞上了長途車,萬一殺手也混到了車上,那她豈不是凶多吉少。
急忙撥通了石靜霞的電話,確信她安然無恙之後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,並囑咐她要留心周圍是否有可疑人員。
石靜霞猶豫了,她似乎想到了什麼,但沒有多問,隻說了句會等我回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