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門打開,四個殺手跳下車子,快步向我們跑了過來。
白若雪正欲再次舉槍射擊,就見一個殺手一邊跑,一邊拋出了一把匕首,“咻”的一聲,緊接著又是“鐺”的一聲。
她手裡的槍被打落在地,幸虧躲得快,要不然這一刀下去,白若雪估計就當場殞命,香消玉殞了。
“咱們有六個人,他們加上陳蛤蟆,也才五個人,殺啊。”
鼻大炮大叫一聲,衝了過去,隨即就被一胳膊肘楔在臉上,在地上滾了幾圈,爬起來滿嘴血沫的說了一句話。
“哥,日她媽的,他們是泰拳手,我牙齒掉了兩顆。”
另一個殺手衝我跑了過來,距離三米左右的時候,突然原地起跳,一躍竟有一米多高,在半空之中用膝蓋砸向我的腦袋。
很快啊,絕對訓練有素。
動作跟拳皇裡麵的那個泰拳手極為相似,就是光腳穿短褲,頭發像刺蝟的那個,記不清叫什麼名字了。
見勢不妙,我急忙躲閃,對方落地之後又是一個劈腿,我躲閃不及,本能的用胳膊擋了一下。
那一腿勢大力沉,把我踢的向後踉蹌了好幾步,胳膊差點斷了,跟打了麻藥一樣,快沒知覺了。
鼻大炮扶住我說:“哥,沒事吧。”
沒等我說話,那個殺手再次向我們發動攻擊,拳腳所到之處,“呼呼”風起,剛勁迅猛。
一個左刺拳,一個左邊腿,一個左正蹬皆被鼻大炮有驚無險的躲了過去。
不過,專業和業餘的差距顯而易見,一個不小心,鼻大炮被對方抱住了腦袋,隨即一膝蓋朝他的腹部頂去,鼻大炮本能的抱緊雙臂格擋。
“砰,砰,砰。”
對方用膝蓋連續頂在鼻大炮的腹部,那種劇烈的疼痛是常人無法想象的,估計五臟六腑都被撞碎了,鼻大炮喉頭一甜,噴出一口鮮血。
“哥,哥。”
鼻大炮喊了兩聲,倒在了地上。
我握緊匕首朝對方後背猛刺過去,結果他一個後蹬腿踹了出來。
見勢不妙,立刻橫刀削了一下,被踹翻在地的同時割斷了那人的跟腱。
花圍脖與另一個殺手不停的換腿,一時之間難分高下,那動靜聽起來都讓人頭皮發麻,就跟用刀剁大棒骨一樣。
段懷仁也被逼入絕境,處處受製,身上也被劃破了幾道口子,但他畢竟有渾身的力氣,還能咬牙堅持。
另一邊,黃二黑雖然身手了得,可是要顧及白氏祖孫的安危,有點放不開手腳,也是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了。
被割斷跟腱的殺手捂著腳踝,不停的怪叫,說著聽不懂的鳥語。
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。
見狀,我從地上爬起來撲了過去,死死的從後麵勒住了對方的脖子,咬著牙一使勁,將對方給扳倒了。
本來已經占據主動,使出吃奶的勁想把他給活活勒死。
誰知形勢隨即發生逆轉,那人兩胳膊肘砸在我的肋腹部,倒吸一口涼氣,吃痛不住,我鬆開了手,被那殺手一個翻身反壓在身下。
接下來,鐵拳雨點般的砸在我對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