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圍脖一腳踹了過去,隻聽幾聲骨頭斷裂的脆響,愣是將對方的肋骨踹斷了好幾根,黃二黑順勢打出兩個核桃,將其穴道封住,動彈不得。
接下來上演了更為殘忍的一幕。
黃二黑原名黃大發,之所以人稱二黑,是因為他心黑手黑,與那惡貫滿盈,攪的西京城人心惶惶的小黑魏振海齊名。
之前幾次都是母夜叉白若雪動手殺人,我並未真正見識過黃二黑的狠辣,這一次親眼得見,讓我感覺頭皮發麻。
隻見黃二黑將擼串剩下的木簽子,一根一根的插入了殺手的身體,不過看起來並不是純粹為了折磨人,亂插一通。
鼻大炮不解的問道:“哥,二哈這是要乾什麼?”
不知是我聽錯了還是彆大炮說錯了,他把二黑說成了二哈,因為他之前說過,黃二黑就是白老太的一條狗,倒也貼切。
我搖搖頭說:“不清楚。”
段懷仁說:“他這是在點穴,沒看見嗎,木簽子紮進去,一滴血也不往外流,真是高手啊。”
黃二黑認穴極準,下手乾淨利落,很快就將那人紮成了一個刺蝟,也不知為什麼,那人的身體跟個電動小馬達一樣,劇烈的顫抖著。
突然一個鼻孔流出了鮮血,緊接著嘴角也溢出了血液,就連眼睛,耳朵都不停的往外淌血。
七竅出血,慘不忍睹。
“人隻能死一次,好好的感受那無以複加的疼痛,靜靜的等待最後一滴血流乾,迎接死神的到來吧。”
這一切發生的很快,也就三五分鐘左右。
“陳蛤蟆,拿命來。”
邵玉婷咬著牙一聲喊,看準時機一刀紮了下去,陳蛤蟆大驚失色,側身一躲,尖刀刺進了他的肩頭。
陳蛤蟆慘叫一聲,發了狠勁,努力掙脫開來,捂著肩膀一扭頭跑進了倉庫裡麵。
“哥,快追,千萬彆讓他跑了。”
邵氏兄妹追了進去,三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白老太望了望倉庫裡麵說道:“他們進去了,快追。”
當下,白老太,黃二黑,花圍脖相繼向倉庫跑了過去。
我們幾個受傷嚴重,相互攙扶著跟在後麵。
突然,跑在我前麵的白若雪停下腳步,轉身用槍口對準了我。
白老太回頭一看,大驚失色,急忙說道:“雪兒,你乾什麼?”
“奶奶,您不是一直想讓白幫一家獨大嗎,現在正是天賜良機,殺了這幾個人,林滄海也就是強弩之末了。”
“雪兒,千萬不可。”
“奶奶,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杜光庭?”
“雪兒,你聽我說,光廷他……”
“杜光庭,去死吧。”
白老太還沒說完,白若雪就叩動了扳機,我本能的閉上了雙眼。
時間仿佛停住了幾秒鐘,真是福大命大,白若雪的槍裡沒有子彈了。
鼻大炮趁機用匕首抵住了白若雪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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