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我一愣,半天沒反應過來,結舌道:“你,你什麼意思?”
邵玉婷又重複了一句:“這禮拜日你有空嗎?”
我直接回絕了她,語氣相當堅決,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。
“沒空!”
隔著電話,我能感覺到邵玉婷也有些愣神,隨即話鋒一轉,換了一種說法。
“我想請你在大秦食府吃頓飯。”
“對不起,我沒時間,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。”
“明天?”她很吃驚的問道,“這麼快?”
我歎了口氣:“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情了,我想離開這裡,換換心情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那就今晚吧。”
接下來邵依婷說了兩點理由,一是感謝我的幫忙,讓她大仇得報,二是聽說我快要回去了,算是散夥飯。
而且邵玉婷還說,她會給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。
“你可一定要來啊,不見不散。”
“喂,喂喂。”
電話聽筒突然沒了動靜,邵玉婷掛掉了電話。
外麵下著雨,我正在靠在考慮去不去的時候,窗戶上突然閃了兩下燈光,走過去往樓下一看,花圍脖已經開著車來接我了。
他在樓底下衝我招了招手。
出門的時候,我遇到了段懷仁和鼻大炮,他們兩個手裡拎著飯菜和啤酒。
段懷仁說:“光廷,我倆也沒吃呢,天陰下雨,也沒啥事,咱們三個好好喝頓酒。”
“不了,你倆喝吧,我出去一下。”
鼻大炮說:“哥,我剛才在外麵遇見花子了,這家夥現在西裝革履,人模狗樣的,他是不是來接你的。”
我點了點頭,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。
鼻大炮立刻興致勃勃,說很可能邵玉婷要兌現諾言,他還問段懷仁一張銀行卡最多能存放多少錢,實在不行就再辦一張銀行卡。
我是真的無語了。
段懷仁老成持重,考慮問題也比較周密。
他提著塑料袋蹭了一下鼻子,略有擔心的說道:“光廷,這個女人不簡單,我怕有什麼危險,要不我們跟你一起去?”
鼻大炮也點點頭:“是啊,哥,萬一他們賊心不死,你不是羊入虎口了嗎?”
我說道:“沒事,白若雪和黃二黑已經運送白老太的屍體回了西京城,這件事情藏是藏不住的,他們就算殺了我,也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。”
段懷仁想了想說:“也對,所有知情人都是命運共同體,不過,小心駛得萬年船,萬一有事你立刻給我們打電話。”
鼻大炮也跟著說:“哥,等你回來喝酒。”
外麵很冷,風雨交加,冰粒子搭在臉上還有點疼,裹了裹身上的衣服,我低頭鑽進了奔馳車裡麵。
花圍脖回頭遞給我一張名片,他現在是公司副總經理了,可謂一步登天,整個人也春風得意。
“恭喜你。”我麵無表情的說道。
花圍脖也看出我純粹是出於客套,不過他不在意,拍了拍方向盤說道:“哎呀,就是個虛名而已,這不還是一個司機嗎。”
我沒搭話,係好安全帶說: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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