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邵玉婷猶豫不決之時,陳蛤蟆眼中寒光一閃,猝起發難,撲向了邵雨婷。
還好邵玉勤比較冷靜,在一旁一直防備著陳蛤蟆,見狀再次及時出手,阻止了陳蛤蟆的偷襲。
“陳蛤蟆,我殺了你。”
邵玉婷親自將陳蛤蟆的腦袋割了下來,拿到了陳勁雲,也就是陳蛤蟆的哥哥,邵玉婷的前夫墳前謝罪。
我聽的都傻了,古有武鬆用人頭祭奠哥哥,今有邵玉婷用人頭祭奠前夫。
邵玉婷又端起酒瓶子“嘰裡咕嚕”的喝了好幾大口,嗆的她連聲咳嗽,咳著咳著又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來。
“我太難了,太難了。”
“沒有人知道我心裡有多苦。”
“……”
突然,她猛地抬起頭來,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,雙拳緊握。
“都是陳蛤蟆害的,都是他,都是他。”
看見邵玉婷這樣,我心裡有些擔心,陳蛤蟆已經身首異處,她大仇得報,如今有坐擁上億資產,可還是放不下那份仇恨。
我想起淨空師太說給工匠吳勇的話,便移花接木了過來。
指了指窗外隨風搖曳的樹枝,我問道:“是風在動,還是樹在動?”
後麵的台詞我都想好了,可誰知邵玉婷直接就大結局了。
“風未動,樹未動,是我的心在動。”
搖搖頭,又接著說:“大道理我都懂,可就是放不下。”
從邵玉婷身上,我真正的明白仇恨能摧毀一個人
我也一樣,白老太死了,可我還是恨她。
所謂一笑泯恩仇,那隻能是小說裡才有的情節了,現實當中幾乎不可能存在,這是由人的本性決定的。
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,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說:“行了,放不下又怎樣,明明還小,彆讓你的情緒影響了孩子。”
邵玉婷使勁擦了擦眼淚,臉上的妝都花了,不過依然是那麼美麗,很自然的漂亮。
深呼吸兩口氣,她說:“對,沒錯,明明是我唯一的希望了。”
突然,她抓住了我的手:“杜兄弟,如果不嫌棄,留下來吧。”
“啊?你,你什麼意思?”我吃驚的問道。
“不瞞你說,一開始我們兄妹是想將所有知情人全部滅口,也包括你。”
說到這裡,我立刻將手抽了回來,警惕的盯著邵玉婷。
她接著說道:“可是後來,當我親手殺了陳蛤蟆,將他的腦袋割下來之時,我改變了想法。”
歎了口氣,邵玉婷又說道:“這件事情咱們都參與其中,如果真的有一天誰被抓了,把事情招供出來,那也是天意所為,罷了。”
我在一旁聽著她說話,對於這個說法我是持懷疑態度的,在她的計劃中,我們每個人都結局都是死,隻不過當時她已經失去了殺死我們的最佳時機,無奈之下也隻能選擇放棄。
鼻大炮給我打來了電話,問我有沒有事,還特意強調了一下那兩千萬和一半產業的事情,並囑咐我要不要是我的事,給不給是她的事。
那時候的電話外音很大,邵玉婷也聽見了我和鼻大炮的對話,搞得我挺尷尬,趕緊掛了電話。
一陣疾風吹來,窗戶上“沙沙沙”的響了起來。
邵玉婷看向窗外,又把視線落在我身上。
“光廷,隻要你肯留下來,彆說兩千萬,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,包括我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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