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了一家攤位,鼻大炮踮著腳,咳嗽了一聲。
老板放下茶壺,起身問道:“老板,隨便看看,東西都是真的。”
“那個什麼,這一塊,方方麵麵,隨便拿幾件我看看。”
老板遞上來一個遞上來一本古舊冊子,神秘兮兮的說:“這是古代皇帝老兒訓練宮女用的,裡麵全是經典畫麵。”
鼻大炮看了一眼,頓時就把墨鏡給摘了,眼睛瞪得奇大無比。
“多少錢?”
“一個姿勢一萬,十八萬。”
“秘書,拿下。”
石靜霞臉頰緋紅,以現金不夠為由將鼻大炮給拉走了。
走走停停,買了一些算不上文物的老物件,其實沒太大用,價格也虛高的厲害,花了不少冤枉錢,反正是我買單,鼻大炮下手可夠狠的。
不過也達到了預期效果,因為消息散播出去了。
一位年少有為,事業有成的,身價上億的大老板這幾年諸事不順,經一位千年古刹裡麵的老和尚點化,說這位老板四十歲有個坎兒,過不去就壽終正寢,過去了能活到一百歲。
所以,這位老板想求得一把古代的寶刀用來辟邪保命,最好是蒙古金刀,是因為蒙古金刀與這位老板的某個身體部位極為相似。
價格不是問題,絕對美麗。
鐘鼓樓大酒店位於西京城最繁華市的中心鐘鼓樓廣場,是一家三星級標準飯店。
為了做到天衣無縫,我和石靜霞,還有鼻大炮就住在裡麵,一晚上好幾百,真不便宜。
那時候鐘鼓樓大酒店剛剛開業一年多,門口還有一個黑底金字的牌子,上麵寫著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,好像叫德發長,記不太清了。
鼻大炮每天都是桑拿保健,跟小藍小紅打得火熱。
這天晚上九點多鐘。
“哥,嫂子,你們也去體驗一下吧,撩咋了。”
我心煩意亂,不耐煩的說道:“要去你自己去吧,我不去。”
鼻大炮看了看手機,好像在等小藍小紅給他回電話,畢竟黃金時段,她們也很忙。
“哥,消息放出去了,咱們能做的隻有等待,你看你,絕了,急得嘴上起泡,都口腔潰瘍了,一點用也沒有。”
石靜霞推了推鼻大炮:“行行行,彆哪壺不開提哪壺,趕緊走吧。”
“那行,有事叫我。”
其實這幾天我們也沒閒著,天天都迎來送往,十八般武器都湊齊了,總量估計可以武裝一個連的兵力了。
全都是渾水摸魚,濫竽充數的人,有的甚至把家裡的菜刀都拿來了,還能振振有詞的說出一套詞,看來也是費了心思。
“八郎,你說畢雲濤會不會發現了我們的計劃,故意躲著不出來?”
“不知道呀,按道理來說他應該……哎呦,疼死我了。”
我的口氣潰瘍很嚴重,說話的時候咬著牙,但即使這樣還是疼的我心煩意亂,吸溜吸溜的吸氣。
緩了緩,我看了看房門,那時候電子鎖、指紋鎖還特彆少,一般都是老式彈簧鎖,內側的門把手已經被我給拆掉了。
“小靜,信號,信號屏蔽器,哎呦。”
石靜霞心疼卻帶著嗔怪說:“彆說話了,你都問了八遍了。”
說著,她打開衣櫃,角落裡的信號屏蔽器赫然入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