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超把攀岩繩綁在腰間,蹬著西側立麵下去了。
“砰,砰,砰。”
幾聲巨響,他整個人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蕩了起來,在半空中轉著圈,攀岩繩勒住木頭發出“嘎吱嘎吱”的聲音。
我問道:“怎麼樣?”
畢超回道:“效果不明顯。”
我有點不死心:“再試試。”
等了片刻,不見有動靜,我催促了一句:“超子,乾什麼呢?快點呀。”
就聽畢超回了一句:“這裡有字。”
聞言,我大為震驚,急忙問道:“寫的什麼?”
幾秒鐘之後,畢超再次回話:“不認識。”
“做好標記,你上來,我下去看看。”
我把畢超拽了上來,在腰間綁好攀岩繩,跟蜘蛛人一樣蹬著立麵下去了。
“好了,好了,就是那裡。”畢超喊道。
穩定了一下身形,用頭燈照了過去,果然發現有一些黃腸方木的端麵上刻著文字。
數了一下,一共四個字,兩行兩列整齊有序的排列著,就跟印章一樣。
盯著看了半天,也隻分辨出了一個字,還有些不敢確定。
“渭。”
其中有一個字好像是渭南的渭,但我也是木頭眼鏡,看不穿吃不準。
當下,我拔出匕首,從衣服上割了一塊布下來,將黃腸方木上的字拓印了下來。
“超子,拉我上去。”
回到地麵,我把事情說了出來。
張玲說道:“快拿出來讓我看看。”
她盯著布片看了半天,也隻認出來一個字,還是那個“渭”字。
“這是小篆字體。”張玲說。
大家交換了一下意見,認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單憑我們幾個,就算是使出渾身解數,也無法揭開這口大鍋的鍋蓋了。
我抬頭看了看天,暮色將近。
“這樣,今天晚上就彆行動了,休整一下,等我回來。”
石靜霞擔心的問道:“八郎,你要乾什麼?”
“這裡地處沙漠腹地,沒有通訊信號,我趁著夜色出去給林老打個電話,問問他是什麼意思。”
張玲點點頭:“也好,路上小心。”
鼻大炮說道:“哥,我跟你一塊去。”
“不用了,你還發著燒呢,再說人多了反而目標太大。”
吃過晚飯,天就完全黑了下來,我翻身上馬,疾馳而去。
或許是做賊心虛,頭燈也沒敢開,隻能依靠馬匹的夜視能力馳騁在黑暗的夜裡,風吹的人呼吸困難,隻能低頭側臉,壓低身子頂風冒寒。
正走著,前方突然隱隱約約就出現了一道亮光。
我急忙勒住韁繩,催馬躲了起來。
很快,一匹馬奔馳而來,從我身邊一閃而過,馬上之人正是英姿颯爽的如娜仁。
等她走遠之後,我重新上路。
到了四海賓館,立刻給對講機充上電,然後撥通了林滄海的電話。
幾乎沒有等待,電話立刻接通了。
“光廷,這麼長時間沒跟我聯係,真是急死人了。”
“林老,沙漠沒有信號,放心,大家都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長出一口氣,林滄海問道,“進展順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