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們在這裡等著,我去拿油鋸。”
他剛一轉身,卻被林滄海叫住了。
“大炮,彆急。”
頓了頓,林滄海接著說道:“還是那句話,古人視死如生,浴室和茅廁都在外麵,門不會被徹底封死的,一定有破綻,仔細找找看。”
幾分鐘後,鼻大炮垂頭喪氣的說:“根本沒戲,我還是去拿油鋸吧。”
“噓!彆說話。”
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,指了指林滄海。
隻見他身子微微前傾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,從上到下,從左到右,仔細的觀察著,每一個縫隙都不放過。
鼻大炮也伸長脖子看了看,淺嘗輒止之後坐在了台階上,回手拉了拉我的褲腿。
揉了揉太陽穴,我在他身邊坐了下來。
“哥,林老這是看什麼呢?”
我聳聳肩說:“不知道,你去問問唄。”
“不去。”鼻大炮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“我才不去呢,整天板著臉,誰願意看他的臉色。”
我用肩膀撞了撞鼻大炮,讓他不要亂說話。
等了大概一根煙的功夫,鼻大炮一拍膝蓋站了起來。
“林老,彆費勁了,我去拿油鋸吧。”
林滄海捏了捏睛明穴,沒有說話,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,好像認定了什麼一樣。
“絕了,嘿嘿。”
我鼻大炮突然失笑,嚇了我一跳,警惕的問道:“你笑什麼?”
“哥,你看林老,想不想聞著味又吃不到肉的狗?”
“滾你媽蛋,你是活的不耐煩了。”
“反正要是第三個人知道,就是你說的。”
突然,我意識到一件事情,拉了拉鼻大炮:“超子怎麼還沒回來?”
“也是啊,我去看看。”
說著,鼻大炮起身離去。
過了好一會兒,鼻大炮竟然也沒回來,我心裡也就有點著急了。
耐著性子又等了幾分鐘,我決定去他們兩個。
就在這時,隱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。
用頭燈一照,鼻大炮氣喘籲籲的走了回來。
肩膀上扛著油鋸,手裡拎著衝擊鑽,脖子上掛著攀岩繩,繩子上的鎖扣和滑輪在他褲襠下麵甩來甩去,看上去有點懸。
“大炮,你乾什麼去了,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?”
“哥,壞了,出事了。”
我忙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超子,他……”鼻大炮把東西放在地上,擤了一把鼻涕接著說,“超子不見了。”
林滄海回頭看了我們一眼,倒是沒有表現的太過震驚,又繼續查看起來。
我問道:“你沒去找找?”
鼻大炮說:“找了,沒找到,狗日的絕對有問題,哥,怎麼辦啊?”
我拿起對講機,按下了按鈕:“玲姐,玲姐。”
“光廷,怎麼了?”
“超子上去了嗎?”
“沒有啊,他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嗎?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聽得出來,張玲的語氣也變得急促和緊張起來。
“畢超消失不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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