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了,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“八郎,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,嗚嗚嗚。”
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
我雙手捧著石靜霞的臉蛋,替她擦去淚水,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。
“跟我來,我有驚喜送給你。”
“什麼啊?”
“來就是了。”
我拉著石靜霞的手,來到車子後麵,打開了後備箱,裡麵全是玫瑰花。
九百九十九朵火紅的玫瑰花擺成了一個大大的心形。
“小靜,送給你,我愛你。”
石靜霞捂著嘴,又要落淚,被她強忍了回去。
最終破涕為笑,拿起一朵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好香啊。”
“走,回家。”
博通堂門口,除了陳多餘,其餘人均已到齊。
陳多餘去廣東兩年未歸,好不容易回來一回,回家省親去了。
“林老,老段,鼻大炮,我回來了。”
林滄海手捋山羊胡,欣慰的說道:“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”
“嫂子,我本來也想去接你的,我哥不讓去,都怪他。”
石靜霞左右看看:“咦?玲姐呢?”
氣氛瞬間有些尷尬,我急忙說道:“這件事情說來話長,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說,走,咱們進去吧。”
剛一進門,突然“咚”的一聲,震的玻璃都“嘩啦嘩啦”的響,幾輛車子報警器也跟著歡快的叫了起來。
原來,鼻大炮燃放了幾個震天雷的墩子。
“大炮,你狗日的有病吧,彆在把小靜肚子裡的孩子嚇著。”
“絕了,哥,我給忘了這茬了。”
接下來你就看吧,鼻大炮想把震天雷給滅了,可是墩子不比鞭炮。
鼻大炮有種老虎吃天,無處下爪的感覺,急的圍著墩子轉來轉去,滑稽之極。
當天晚上,本來要給石靜霞接風的,但是考慮她的身體情況也就作罷了,再說這隻是權宜之計,後續還有起訴審判。
如果按照阿黎的說法,石靜霞被判處10有期徒刑,哺乳期過後她還要繼續在監獄裡度過剩下的刑期。
夜深人靜,我們相擁在一起,感受著此次的呼吸,聽著彼此的心跳。
她有孕在身,不能同房,我他媽欲火焚身,差點就冒煙了。
我狠狠的在石靜霞臉上親了一口,使勁抱著她,恨不得把我們兩個的身體融為一體。
“你輕點,弄疼我了。”
我長歎一聲:“小靜,我難受。”
突然,我渾身一個劇烈的顫抖,那無處安放的身體一下子感覺有了歸宿,然後溫暖的被窩就開始有一股一股小涼風飄進來。
片刻之後,一切歸於平靜。
“小靜,你彆動,讓我聽聽你的肚子有沒有動靜?”
“八郎,你傻啊,這才幾天?”
“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?”
“嗯?”石靜霞想了想,“都一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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