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順勢揪住男人的舌頭,男人疼的連連求饒,含混不清的說:“寶貝,輕點。”
“哼,你呀,就這條舌頭好用。”
我咳嗽了一聲。
女人趕緊起身,拉了拉衣角。
“王經理,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,便奪門而逃,高跟鞋敲擊地麵發出的“噠噠”聲逐漸遠去。
“你他媽誰啊?活膩味了,是吧?”
王經理伸出手指指著我的鼻子罵了一句。
我一把攥住他的手指,用力一掰,疼得對方直接就“嗷嗷”的叫了起來,冷汗“唰”一下子就下來了。
“救……”
“不許喊,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。”
王經理被我的氣勢給鎮住了,急忙舉起另一隻手,以示服軟。
“我說兄弟,你誰啊,咱倆認識嗎?”
我開門見山說道:“給你兩個選擇。”
“一,給你一千塊錢,幫我調取一下十天前,也就是這個月10號的視頻。”
“二,我現在就殺了你,然後去公安局自首。”
最終,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,成功調取了事發當晚的視頻。
時間顯示在晚上七點鐘左右,馬路對麵的綠化帶裡有兩個人在討論什麼,其中一個人就穿著家樂福超市的工作服。
幾分鐘後,那人將工作服脫了下來,交給了另一個人。
距離太遠了,又是晚上,再加上當時的攝錄設備像素普遍很低,而那個人又故意選擇了兩個路燈之間的昏暗處。
我根本看不清他們是光臉還是麻子。
“這個人是誰?”
王經理眯著眼睛盯了半天,一拍腦門說:“看著像老張。”
“看準了,到底是不是?”
王經理又看了看,十分確定的說:“沒錯,就是他,走起路來右腿有點往外拐。”
“他人在哪?”
“就在後麵倉庫裡,最近超市忙,老張把工作服丟了,就讓他去倉庫裡理貨去了。”
丟下一千塊錢,我一路小跑去了倉庫。
當時,倉庫裡隻有老張一個人,他正在把堆積如山的空紙箱子拆開,一個一個的疊放在一起。
我走過去,一腳就把老張給踹翻了。
紙箱子“嘩啦”就給老張埋了起來,我扒拉開紙箱子,揪著衣領把老張提了起來。
“說,你把工作服賣給誰了?”
老張眼珠子一轉,裝傻道:“丟了,放在自行車後座,第二天起來就……”
話沒說完,我又是一腳將老張踹倒在地,撿起他拆箱子的壁紙刀,一步一步逼近過去。
“說還是不說?”
“真丟了。”
“老東西,啄木鳥死到六月天,渾身稀爛,嘴巴挺硬,不說是吧,那就去死。”我咬著後槽牙說道。
人往往就是這樣,認定的事情被瞬間推翻之後,短時間內是很難轉過彎來的,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得不到就毀滅的慘案發生。
衝動是魔鬼,我當時急於知道真相,被衝昏了頭腦,眼睛都充血了,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。
“我說,我說。”
老張從地上爬起來,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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