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三勉接著說道:“剛才我跟猴哥商量過了,寬袖子東明這個人是個八麵佛。”
“八麵佛?什麼意思?”我問道。
郎三勉解釋道:“此人見了誰都笑臉相迎,人緣比較好,也好說話,我們不如以此為突破口,你看怎麼樣?”
沒等我說話,段懷仁率先說道:“若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是最好不過了。”
我長出一口氣,看向眾人,不無擔心的說:“我們這麼多人,無疑是燒香的把和尚給趕走了,寬袖子要是不答應呢?”
大家麵麵相覷,誰也沒有萬全之策。
鼻大炮一抹鼻涕:“絕了,彆在這裡紙上談兵了,依我看,兩套方案,他要是答應最好不過,要是不答應,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,就這麼簡單。”
你還彆說,鼻大炮一番話,看似無腦,但卻句句在理,言簡意賅的給出了總結。
計議已定,剩下的隻有等待了。
閒來無事,想起昨晚驚心動魄的一幕,我問道:“瘦猴,昨晚上那幫人到底是乾什麼的?”
王小亮把假腿卸了下來,墊在了屁股底下拍了拍,示意我坐下說話。
“杜哥,你有所不知,事情是這樣的。”
北戴河天香女子會所,這本來是老八的場所。
四個月前,發生了一件令人惡心的事情。
當時,秦皇島的旅遊已經進入淡季,很多度假村、賓館、會所都關門停業了。
天香女子會所也將送走最後一批遊客,準備第二天歇業。
可誰知計劃不如變化快,這最後一批客人據說是去了角山長城,傍晚下山的時候纜車出故障了,再加上兩地相距50公裡,所以耽擱了行程,不得已決定晚走一天。
老八不知道這事,當晚和幾個兄弟明目張膽的在天香女子會所點起了酒精燈,錫紙上放著白色的粉末,鼻子裡插著吸管,吞雲吐霧,當起了癮君子。
很快,他們就出現了幻覺,把兩個剛剛回到會所年輕漂亮的姑娘當成了風塵女子,欲行不軌。
兩個姑娘自然是誓死不從,老八就領著人霸王硬上弓,強行要把姑娘帶回房間去。
服務員嚇得屁滾尿流,但還算有一顆正義之心,謊稱客房鑰匙丟了。
老八將的服務員一頓胖揍,然後一腳踹開了房門,做出了人神共憤,禽獸不如的事情。
他們把那兩個姑娘給輪奸了。
這世道是是非非,總是難以評說,事後那兩個女子分彆向老八索要了5萬塊錢,此事也就這麼過去了。
不過,老八壞了規矩,被天香女子會所給清退了。
接替老八看場子的就是王小亮。
要知道看場子可是空手套白狼,無本萬利的買賣,老八自然不願放棄這一鍋肥肉,就時不時帶著人去尋釁滋事。
我們剛來那天,正吃著飯,王小亮接了一個電話,當時就是老八領著人去天香女子會所鬨事。
雙方雖未有過大規模的流血事件,但小的摩擦經常發生,談了幾次都談崩了,最後老八一不做二不休,這才領著人端了老船夫漁家樂,也就是王小亮的老巢。
王小亮咬著牙說:“他媽的,此仇不報非君子,老子不光要旋了老八的二弟讓他當王八,還要他的狗命,等著瞧吧。”
另一邊,鼻大炮突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,“噌”的一聲站了起來,隨即又趕緊蹲下身子。
“小三,你之前說你是全真派的道士,對嗎?”
郎三勉點點頭:“沒錯,全真七子之一的丹陽子馬鈺就是我的祖師爺。”
“放你媽的屁,你根本就不是道士。”鼻大炮像警察抓小偷一樣死死的按住了郎三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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