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大炮得意忘形,蹭了蹭鼻子轉向郎三勉繼續說:“快說,到底怎麼回事?”
我始終沒搞明白,鼻大炮究竟是如何判斷出來的,難道真的有處男線這麼個玩意嗎?我是百思不得其姐,其解,有知道的老鐵可以科普一下。
原來,郎三勉根本不是師傅主動讓他下山的,他是偷跑出來的,要不然事情敗露,非得被活活打死不可。
有一個女香客,人長得很漂亮,那不是一般的騷,那是騷氣側漏啊。
據郎三勉說就跟《西遊記》第七十八回“比丘憐子遣陰神,金殿識魔談道德”裡的美後白麵狐狸一樣騷。
這個女香客嫁給了一個富豪,富豪年紀大了,膝下無子,那一嘟嚕死皮也沒有生育能力了。
於是,女香客到玄真觀拴娃娃,拴娃娃就是用紅繩綁住寺廟或者道觀裡的木頭娃娃,也有泥捏的娃娃。
拴住以後,這個娃娃就會投胎到女子腹中,成為她的孩子。
且說女香客拴娃娃的同時竟然一眼相中了長相清秀的郎三勉。
郎三勉情竇初開,哪裡有什麼抵抗力,一來二去就偷嘗了禁果,把第一次獻給了對方。
說到這裡,郎三勉打了個哆嗦,苦著臉說:“那臭婆娘一月給我3000塊錢,可是她簡直欲壑難填啊,還讓我嗑藥,實在是受不了了,又怕師傅知道了棍刑責罰,我就偷偷跑出來了。”
我們不約而同的豎起了大拇指。
鼻大炮“嘖嘖”著嘴皮子說道:“絕了,炮爺牆都不服就服你,還真是個小三啊你,不過屬實玩的高啊,才睡白吃白拿,牛批。”
我隨聲附和:“牛了大批了。”
郎三勉擠出一絲便秘般的笑容:“祖爺,你們就彆嘲笑我了,給我都整惡心了,感覺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了。”
“愛你大爺,你是個道士!”
我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,已經中午十二點了。
不能說是豔陽高照,但氣溫上升的很厲害,曬得人口乾舌燥,臉紅難耐。
側目一看,黎芸靠著一棵樹閉目養神。
她的紅唇晶瑩剔透,但略顯乾燥,應該是剛剛塗抹了唇膏,臉蛋紅紅的,陽光下稀疏的汗毛散發著銀白色的光暈,就跟那剛剛成熟的桃子一樣,特彆誘人,忍不住就像咬一口。
春困秋乏夏打盹,睡不醒的冬三月,一年就剩睡覺了。
昨晚一場惡戰,每個人都奮力廝殺,又一路逃亡至此,此刻被太陽一曬,困意頓生,紛紛睡去。
我也很累,眼睛發澀,但我不能跟他們一樣放心酣睡,畢竟整個團隊都扛在我的肩頭上,我得為整個團隊負責。
也就迷瞪了幾分鐘,突然我就睜開了眼,一顆心“突突”狂跳,額頭上冷汗密布。
“太他媽嚇人了。”
我做了一個夢,夢見自己正在給爺爺上墳燒紙,結果爺爺的墳堆突然裂開,一個沒有五官,滿臉是血的無麵之人從墳裡爬了上來。
我使勁搓了搓臉,看向了那若隱若現的洞口。
突然,洞口的荊棘一陣騷動,我頓時就精神了起來。
陽光一閃,一個腦袋從洞口探出來,左右看了看,確認安全之後,那個人走了出來。
“都彆睡了,有人出來了。”
我拿起王小亮放在一旁的假胳膊,挨個敲了敲他們幾個。
郎三勉揉了揉眼睛,瞪大眼睛一看,急忙開口說道:“是寬袖子東明。”
我趕緊捂住郎三勉的嘴:“小聲點。”
“快看,那是什麼東西?”黎芸小聲說道。
眾人齊齊看了過去,隻見東明身後又出來兩個人,從玄兵洞拖拽出來一個東西。
鼻大炮狐疑道:“看著好像是……”
段懷仁一臉肅殺:“好像是個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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