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幾個迅速走出了多功能廳,迎麵就與徐建兵正麵遭遇了。
他領著東明,還有另外幾個人,手裡還都拎著家夥。
玄兵洞裡瞬間就變得特彆壓抑,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“誰,是誰?”
我嘴唇微動,提醒大家:“都彆輕舉妄動。”
說著,便向前一步,準備解釋一番。
沒想到鼻大炮一把拉住了我。
“哥,一人做事一人當,我自己捅的簍子,要殺要剮,全由我一人承擔。”
隨即,他就一步跨到我前麵,挺起了頭顱。
“是我乾的,想怎麼著吧?”
徐建兵停下腳步,嘴角微微上揚,伸手拍了拍鼻大炮的肩膀。
“同學,唱的是真不錯啊,哈哈哈。”
羊屠突然放聲大笑,東明和另外幾個人也都皮笑肉不笑的陪笑了起來。
“哎呀,你他娘的是真有才啊。”
徐建兵擦了擦眼角接著說道:“你把歌詞給改了,不過卻另有一番滋味,改的好,改的妙啊。”
聞言,所有人都一臉懵逼。
我更是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,這興師動眾的還以為要跟我們拚命呢,不曾想竟然是他娘閒的蛋疼。
我眉毛一挑,問道:“那你們這是?”
徐建兵說:“呆在這裡白天沒幾把事兒,晚上幾把沒事,兄弟們閒的蛋疼,上次有個老家賊飛了進來,都被他們追著到處跑呢。”
老家賊就是麻雀。
我哭笑不得,感情還真是閒的蛋疼。
瞟了一眼東明和另外幾個人,我差點笑出聲來,心說都是蛋疼,七個是閒的蛋疼,一個是真的蛋疼。
這人啊,差距就是這麼大。
鼻大炮一直處於蒙圈的狀態,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呢。
徐建兵摟住了鼻大炮的肩膀:“同學,正確的歌詞是:飄去飄來的筆跡是深藏的激情,你的心語。”
直到此時,鼻大炮才反應過來,連連搖頭:“不對,應該是飄來飄去的筆記是深藏的,激起了你的性欲。”
“不對,這首歌我唱了十三年,肯定不會加記錯的,是心語。”
“不對,肯定是性欲,這是我的成名曲,錯不了。”
鼻大炮自信滿滿,徐建兵卻撓起了頭。
“是嗎?難道真的是我記錯了?”
你還彆說,被他倆這一攪和,包括我在內好幾個人都不自覺的嘴唇微動,哼唱起來了。
究竟是心語,還是性欲,竟然成了大規模的討論會。
“黎把頭,都說律師心思縝密,你說呢?”我問道。
“好像是……”
黎芸微微歪著腦袋,突然臉色大變:“找打。”
爭論不休之下,東明站出來提議:“既然這樣,不如讓大炮和大徐比試一番如何,我們大家當裁判。”
徐建兵當即說好,並叫來了四大美女助陣。
鼻大炮是個“人前有”,又有四大美女助陣,可是高興的屁顛屁顛的,鼻涕泡就跟小孩玩的泡泡槍一樣,一個接一個的吹了出來。
一曲唱完,他就湊到四大美女中間吃屁去了。
旋律再次響起,徐建兵拿起話筒,一開嗓就驚豔全場。
他的聲音沒有原唱的清新脫俗,也沒有多少技巧在裡麵,反而有些沙啞和滄桑,真情流露。
看得出來,也聽得出來,歌曲的背後還隱藏了什麼。
唱著唱著就感覺不對勁了,徐建兵的聲音越來越沙啞,而且情緒特彆激動,有點跟不上調了。
突然,他“哇”的一聲哭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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