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,我問東明,他當時給徐建兵說了什麼。
東明告訴我說,徐建兵前半輩子把這人間的苦全都吃光了,如今身背18條人命,就算一命抵一命,他也得死18次。
現在多活一天,都是賺的,他還說徐建兵已經不是個人了,是一具行屍走肉。
死亡就像一把利劍,高懸在頭頂,說不定哪天就會掉下來。
於是徐建兵便夢想成為有錢人,過花天酒地的生活,也不枉來這人世走一遭。
其實,徐建兵已經找人把自己的身份洗白了,至於新的身份除了天知地知,徐建兵自知,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了,包括那個為他洗白身份的人,也永遠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。
東明當時對徐建兵說當務之急是找到寶藏,因為北戴河那個叫做禦墅龍灣的彆墅區還有兩個月就開售了。
我在心中苦笑,人就是這樣,有些底線一旦突破,就是一條不歸路,永遠不可能回頭。
徐建兵的身上又多了一筆血債,十九條人命啊。
不禁想起邵玉婷說的那句話,這是一條船,而且是行駛在巨浪翻滾的罪惡海洋裡。
結果可以預見且隻有一個,隻是時間問題。
黎芸辦事一絲不苟,奉行凡事都講究證據的做事風格,非要與徐建兵簽訂一份所謂的合同。
找來紙筆,擬好合同之後,雙方分彆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徐建兵讓老三坐在自己腿上,把手搭在她肩膀上,輕車熟路伸了進去,旁若無人的揉了起來。
老三強顏歡笑,替他擦汗,點煙遞水。
說到正事,徐建兵在老三屁股上拍了兩下,一挑下巴,老三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識趣的扭動著豐乳肥臀走了。
“各位同學,說說吧。”
段懷仁摸著八字胡說:“咱們就從玄兵洞開始,每一個洞窟都不要放過,或許會有意外驚喜。”
徐建兵搖搖頭:“大鯰魚,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,這裡我們已經找了好幾遍了。”
東明隨即附和:“沒錯,我親自帶人找的,角角落落,無一遺漏,寶藏不會藏在玄兵洞。”
“會不會在九門口藏兵洞呢?”王小亮插了一句話。
“更不可能了,那裡都被開發成旅遊景點了,要是寶藏藏在那裡,消息是藏不住的。”
突然,鼻大炮中了邪一樣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“瘦猴,絕了,其實我想的也是九門口藏兵洞,就是沒說出來。”
王曉亮“哼”了一聲,沒好氣道:“馬後炮。”
徐建兵側目看向黎芸,我也看了過去,黎芸的側臉很美,陷入思考的樣子更加迷人。
“黎把頭。”
我輕輕喚了一聲:“想什麼呢?”
黎芸回過神來:“哦,沒什麼,怎麼了?”
“你有什麼想法?”
“與其在這裡瞎子點燈,不如邁開腿走出去跑跑山。”
發現徐建兵花癡一樣盯著自己,黎芸一側身繼續說道:“分金定穴無外乎風水二字,關鍵在於一個易字,即變化也,但萬變不離其宗,隻要我們搞清楚這裡的風水格局,一定會有所發現。”
聞言,我覺得有理,助攻了一句:“我同意黎把頭的意見,正如這玄兵洞的玄字,就像編草繩一樣,看似錯綜複雜,毫無頭緒,但隻要找到規律,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。”
“哥,我明白了,你的意思是找繩頭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