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給我掰了一個,手法極其純熟,一看這小子小時候就沒少偷瓜。
“哥,坐。”
我擺擺手:“死者為大,如此大不敬的行為我做不出來。”
“絕了,你又來了。”
鼻大炮一咧嘴,接著說道:“咱們都是有今沒明的人,彆總是用那些條條框框舒服自己,開心一天是一天,人生在世主打一個隨心所欲。”
這話說的我沒法接,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一下。
看我興致不高,鼻大炮又捅咕了一下旁邊的郎三勉。
“小三,叫聲炮爺,我告訴你一個秘密。”
郎三勉眼睛一瞪,沒有說話。
鼻大炮也不見外,自顧自說了下去:“本來就沒幾根,以後彆拔毛了,越拔長得越快,越長,越多,越硬。”
此言一出,可把郎三勉嚇了一跳。
“真的?”
“嘿,絕了,騙你乾什麼,那玩意就跟胡子一樣,你看看大鯰魚就知道了。”
段懷仁插了一句嘴:“大炮這回說的沒錯。”
郎三勉若有所思點了點頭。
聽著他們不著邊際的談話,我眼皮打架,困意頓生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“光庭,醒醒。”
睡夢之中,聽到有人呼喊我的名字,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“黎把頭,你怎麼過來了?”
一開始,黎芸與我之間還隔著郎三勉和段懷仁,怎奈鼻大炮越說越離譜,最後竟然講起了黃段子。
黎芸微閉眼睛,來了個眼不見為淨,耳不聽不煩,怎奈到最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紅著臉起身挪到了我身邊。
“大炮都說什麼了,給你弄得臉紅心跳的,脖子都紅了。”
“有嗎?”黎芸使勁搓了搓臉。
她沒說,我也沒問,鼻大炮哪有正經的,肯定是奔著下三路去的,不聽也罷。
一抬手腕,看了一眼時間,我頓時就擔心了起來。
按照路程推算,再加上采購時間,算來兩個小時也應該回來了,可是這都過了三個多小時,仍舊不見東明的身影。
“黎把頭,你說東明會不會一去不返了?”
黎芸想了想說:“應該不會,螳螂捕蟬黃雀在後,東明想做黃雀,他不會一走了之的。”
“那萬一不是他不想回來,而是迫不得已呢?”
“你是說他被人給攔住了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“這個嘛?”
黎芸皺眉思忖片刻,開口說道:“我分析可能性不大,一來剛才你也看了,所采購之物都是常用工具,沒有違禁物品,二來一般人根本留不住寬袖子。”
“嗯,你說得對,再等等看吧。”
我們能等,徐建兵卻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臥不寧,來回踱步。
“去,去兩個人到洞口看看,看東明回來了沒有。”
兩人得令,這便起身應了出去。
過不多時,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傳來,循聲望去,隻見東明火急火燎,氣喘籲籲的回來了。
他的身後,那兩個迎接他的人,抬著一個編織袋子緩步跟隨而來。
東明上氣不接下氣的說:“出,出事了,出事了,出,出大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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