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庭,都已經清理乾淨了。”
我指了指自己的胡子提醒了一下。
段懷仁用手背蹭了蹭胡子說:“沒有五色土,地上就一個顏色。”
用手電一照,全是整齊的茬口,一腳將茬口踩倒,蹲下身子仔細查看,確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。
“你們先休息,我下一鏟子試試。”
我戴上手套,接好配重杆,拉開架勢,洛陽鏟就入土了。
之前在堰塞湖下鏟,地下多是頑石,鏟頭七扭八歪,加長杆不停抖動,震的人虎口發麻。
但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卻大不相同,雖然鏟頭也受到了阻力,但我能感覺出來,那是迎春花的根莖。
手上一使勁,就聽“噌”的一陣響,根莖被斬斷,洛陽站瞬間就下去了寸許。
強忍住內心的狂喜,一板一眼,按部就班,進展很順利。
幾分鐘後,鏟頭被提了上來,眾人紛紛聚攏過來,幾道手電光瞬間彙聚一處,如同手術燈一樣,將洛陽鏟照的亮如白晝。
“絕了,這也看不出來什麼啊?”
“光線太亮了,大家都把手電關了,留一把夠用就行。”黎芸說著,率先關掉了自己的手電。
幾人相繼照做,光線減弱之後,再次觀瞧,仍舊是毫無所獲。
黎芸彎腰從地上抓了一把浮土,攤開手掌,兩對比之下,差彆就出來了。
洛陽鏟帶上來的土顏色偏深,黎芸手上的土則顏色稍淺。
郎三勉難掩激動之情,興奮的說:“這是黑土。”
鼻大炮吸了一下鼻子:“黑土?小三,你不會眼瞎了吧,這也不黑啊。”
“這就是黑土,我見過。”
給出肯定答複,郎三勉接著解釋道:“我跟師傅去過一趟查乾湖,見過黑土地,還吃過噘嘴倒子魚呢,可好吃了。”
“誰問你魚了,說正事。”
不正經的鼻大炮這回說了句正經話,把話題拉了回來。
郎三勉說:“其實黑土並不真是黑的,隻是相比之下顏色更深而已,就跟黃圖沾了水變濕以後差不多吧。”
他這一說,我這一看,還真是這樣。
磕掉洛陽鏟上的土,我對大家說:“與其在這裡管中窺豹,不如多下幾鏟子試試。”
說乾就乾,第二產很快也被提了上來。
“絕了,怎麼又變紅了?”
隻見鏟頭之上,土壤突然變成了紅色。
可不像神鬼小說裡說的那樣鮮紅如血,還在往外滲紅色的液體,純屬扯淡。
這種紅色很淺,怎麼說呢,我覺得有點像西瓜汁掉在地上一樣,也有點像早上起來漱口發現牙齦出血了一樣。
幾年後,我們團隊去海南組織了一次團建,回想起今日此時,這紅色的土壤有點像海南的紅土地。
自然界有五色土壤,白色為金,青色屬木,黑色是水,紅色為火,黃色則屬土。
太極暈,其內自然生成五色土壤。
黑色,紅色土壤一出土,其意不言自明,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激動興奮表情。
太極暈,找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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