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姑望著堆積如山的大銀錠,犯起了嘀咕:“哎呀,你說這要是能變成一張銀行卡還有多好啊。”
郎三勉眼皮低垂,掃視眾人,說道:“不用擔心,這不有免費的苦力嗎,讓他們幫著咱們運出去不就行了。”
“唉,話雖如此,可是夢郎你有所不知。”
夢姑歎了口氣兀自說道:“外麵因為那個什麼非典已經亂套了,就是一條狗跑過去都要消消毒,你說就算運出去了賣給誰啊,咱總不能跟古人一樣直接用銀子買東西吧。”
郎三勉說:“來日方長,那就先藏起來,等風頭過了,找到買家再出手也不遲啊。”
“看來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夢姑略顯失落,但卻蛇蠍心腸未變,話鋒一轉,又說道:“既然寶藏找到了,那他們幾個留著恐怕也是禍害,不如一鍋燴了,一了百了。”
一個女人,心腸到底狠毒到什麼程度,才能把殺人說得這麼輕描淡寫,就跟推到了一派麻將牌一樣稀鬆平常。
“夢姑,你說得對,是時候送他們上路了。”
手握自製炸彈,按住打火開關,郎三勉伸直了手臂。
空氣瞬間凝固,死亡正在一步一步逼近,近到觸手可及。
“祖爺,彆擔心,這個炸彈是加強版的,威力巨大,不會感覺到疼痛,而且連殺帶埋,一條龍服務。”
說話的同時,王小亮把手伸進土裡麵,悄悄抽出了巴克橡膠柄魚刀,伺機而動。
“小三子,每個人都怕死,但這裡沒有孬種,臨死之前我送你一句話。”
郎三勉問道:“還有什麼要說的,一塊都說出來吧?”
“你遲早要死在這個蕩婦淫娃手上。”
聽我所言,夢姑氣急敗壞:“夢郎,彆跟他們廢話,快扔炸彈,炸死他們,讓他們粉身碎骨,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剛才搬動箱子之時,為了方便照明,手電筒放在了土堆上麵,左右對射,以使中間光線最亮,也能消除黑影,這跟手術燈有點異曲同工之妙。
萬萬沒想到,就在郎三勉準備按動開關,投擲炸彈之際,一個黑影突然閃動,從地上爬了起來,竟有一丈多高,恍若鬼魅一般,飄忽不定。
不知什麼時候,鼻大炮竟然趁著夜色掩護,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了他們身後。
隻見鼻大炮歪歪扭扭,滿臉血汙,一臉肅殺,就跟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。
這貨還衝著我邪魅一笑,可把我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喘了。
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人始料不及,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,我們全都瞪大了眼睛。
夢姑有所察覺,不由回頭看了一眼,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,話都不會說了,隻顧不停拉拽著郎三勉的袖子。
“夢,夢,夢郎。”
郎三勉不明就裡,本能回頭看去。
機不可失,失不再來。
我衝著王小亮一甩下巴,他縱身一躍,拔地而起,揮舞魚刀向郎三勉手腕挑了過去。
寒光一閃,魚刀割斷了郎三勉的手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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