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著土王的眼睛,一字一頓,加重語氣說了一句話。
“你給我記住,上了船,你隻能聽我的,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,知道了嗎?”
土王又問道:“那神仙姐姐呢?”
我湊了過去,讓說話的氣流能碰觸到土王的汗毛,強調了一下。
“我說的是你隻能聽我一個人的。”
土王有些為難:“這?”
“既然你沒想好,那算了,當我沒說。”
言畢,我轉身要走,土王當下跑到前麵擋住了我。
“杜帥,我聽你的。”
我心中暗喜,臉上不露聲色:“那好,跟我走吧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我去找了小伍,把土王上船的事情告訴了他,小伍沒猶豫,大手一揮,說少一個不少,多一個不多,來就來吧。
韓國方麵也傳來了好消息,慕青川說那邊一切準備妥當,打撈船隨時可以出發。
我們也加班加點,準備好了所需物資。
就在大家懷著忐忑不安,又無比激動的心情,準備開始祭奠海神,然後駛向茫茫大海之時,小伍突然給眾人潑了一盆涼水。
“我已經跟川子說了,行動推後一天,明天一早出發。”
聽了小伍的話,大家倍感意外,麵麵相覷,誰都不知道是為什麼。
鼻大炮一擦鼻子:“絕了,不都定好了今天出發嗎,為什麼要推後一天?”
我說道:“是啊,小伍,這臨時變卦怎麼也不跟大家商量一下呢?”
“不好意思,忘了。”
小伍語氣平淡,接著說道:“祭海神需要豬頭,我去搞個豬頭回來。”
鼻大炮不依不饒:“哦,一句忘了就把我們打發了,炮爺我又得在儲物倉值一個夜班,你給雙倍工資加夜班嗎?”
小伍好似沒聽見,起身說道:“就這麼定了,大家克服一下吧。”
言畢,他便走了。
“這個小伍,也太獨裁了,都快趕上蔣校長了。”
鼻大炮憤憤不平的牢騷了一句,一轉身,看見了躲在角落裡的土王,於是“哎”了一聲。
“大聖,等咱們到了東海龍宮,好歹也得給你把金箍棒整出來,你說是不是?”
土王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了一下。
鼻大炮衝黎芸使了個眼色:“絕了,小黎把頭,快看,你的粉絲又花癡了。”
黎芸已漸漸對此習以為常,她和土王幾乎不怎麼說話,誰也不影響誰,與平常倒也沒什麼兩樣。
鼻大炮賤不嘍嗖湊了過去繼續問道:“小黎把頭,你是不是有什麼靈丹妙藥,可否分我一點。”
黎芸身子一斜,盯著鼻大炮,顯然沒聽明白怎麼回事。
“實在不行,我花錢買也行,但是咱倆相識一場,你得給我打個粉碎性骨折價。”
黎芸試探著問道:“你說什麼呢,莫名其妙。”
鼻大炮說:“實不相瞞,你說我這天天不在家,總擔心紅姐紅杏出牆,給彆的男人暖被窩,我看你把土王迷得神魂顛倒,以為你有什麼靈丹妙藥呢。”
黎芸笑著說:“來,你湊過來我告訴你。”
鼻大炮湊了過去,黎芸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哎呦,疼,疼,快鬆開。”
“再敢胡言亂語,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。”
言畢,黎芸翻了個白眼,拂袖而去。
我搖頭笑道:“大炮,你呀,就是活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