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沒有工業化動力引擎,都是風帆戰船,我們乘坐的樓船是仿明代樓船建造,甲板之上風帆係統也都一一仿造出來。
不過,那都是瞎子的眼睛,聾子的耳朵,純屬擺設,樓船用柴油機作為動力,風帆不但沒有作用,反而會增大行駛阻力。
於是,一根毛領著人收了帆,隻剩下一麵五星紅旗迎風招展,獵獵作響。
樓船之上,甲板兩側,其餘火炮、弓弩機括、投擲裝置等雖無用處,但仍然氣勢威武,給人一種遠涉重洋,抵禦外侵的慷慨之感。
“哥,你又在這走私呢?”
我沒聽明白,鼻大炮解釋道:“就是思想走神。”
我搖搖頭:“哦,是這個走思啊,你都從哪學來的俏皮話。”
“嘿嘿,快告訴我你想什麼呢?”
這貨一直很八卦,我懶得理他,隨口說了一句:“沒事彆瞎打聽,管得那麼寬,讓人害潑煩。”
“那你看,咱現在遨遊在大海之上,管的寬點也沒問題啊。”
“嘿,批嘴還挺能翻的,滾滾滾,彆煩我。”我不耐煩的推開了鼻大炮。
鼻大炮如同一隻讓人討厭的蒼蠅,又繞到另一邊說:“說說嘛,說說嘛,你是不是想女人了。”
給我氣的服服的,乾脆咬著牙說道:“我在想你這幾年攢了多少錢,值不值得我殺人越貨,給你狗慫扔到海裡喂魚。”
“哥啊,你可彆嚇我,這狗日的社會已經讓炮爺傷透了心,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支撐,你要是瞎了心想害我,那,那,那就彆怪我不義,我先戳死你。”
我眼前一黑,這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。
鼻大炮往後一縮,兀自說道:“你想想,醬油是用頭發熬的,食品袋是用醫療垃圾做的,一頭活牛能注水300斤,打水打的眼睛鼻子直流血水,還有生孩子沒給紅包,直接把那女的給縫上了,你說狗日的人心咋這麼壞呢,就連女人都有假的。”
鼻大炮越說越來氣,恨不得扛著炸藥包把地球給炸了,全他娘的灰飛煙滅才好,我趕緊打斷了他。
“停停停,你呀,心裡彆那麼陰暗,要多往好的方麵想。”
話鋒一轉,我好奇的問道:“你剛才說女人也有假的,這是怎麼回事?”
聞言,鼻大炮捂著嘴淫蕩的笑了起來,笑的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。
隻聽他神神秘秘的說:“你還記得夢姑嗎?”
我眼睛一瞪,冷聲說道:“你侮辱屍體,這筆賬我記下了,饒不了你。”
鼻大炮不以為然:“是夢姑告訴我的,就是八十歲的老太太,隻需一個小手術,就能變成情犢初開的小妹妹,嘿嘿嘿。”
我渾身一冷:“她跟你說這個乾什麼?”
“事情是這樣的,當時她為了活命,情願犧牲色相,與我共赴巫山,我的為人你明白。”
我“哼”了一聲,心說你的為人,哼,你就不配是個人。
鼻大炮拍了拍胸膛說:“那我肯定得把她咪西了,瓜皮都得啃乾淨不可,哥,你猜怎麼著?”
我預感到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,盯著鼻大炮沒有說話。
鼻大炮接著說道:“結果發現夢姑竟然是個雛兒,逼問之下,她才說剛做了手術,準備寶藏到手就跟小三遠走高飛,旅遊結婚,給小三一個完整的新娘。”
聞言,我三觀儘毀,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日,還有這事?太瘋狂了,科技的力量真強大。”
“對了,全讓你帶偏了,差點把正事給忘了。”
鼻大炮一拍腦門,懊惱道:“哥,快快快,跟我走,小黎把頭表演節目呢。”
“啊?”
“彆啊了,快走吧,彆在多出來幾個土王,你一點危機感沒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