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廷,你沒事吧?”
一個人扶住了我,側目一看,是黎芸。
我敲了敲腦袋:“沒事,可能是太累了。”
嘴上雖然這麼說,可我心裡清楚,累隻是一方麵,另一方麵我得病了,也可以叫做職業病吧。
“黎把頭,你看那尹大基,笑的時候臉是僵硬的,跟僵屍一樣。”
黎芸白了我一眼:“真是看不出來,你還是個相貌協會的,以貌取人啊。”
“你彆誤會。”
回頭一看,不見了尹大基,我接著說道:“他肯定整過容,你信嗎?”
對於我的八卦,黎芸不屑一顧,但是人就沒有不八卦的,就像恐高症一樣,沒有不恐高的人,關鍵在於高度是多少。
“那有什麼奇怪的,很多韓國父母從孩子小時候就會積攢一筆整容基金會,作為成人禮送給孩子。”
古語有雲:身體發膚,受之父母,不敢損傷,孝之始也。
我知道韓國整容厲害,但是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,不由覺得有些驚訝。
“對了,黎把頭,你整過容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黎芸麵對我,揪了揪耳朵,捏了捏下巴,又按了按鼻子、臉蛋。
“怎麼樣,都是原裝的吧?”
我萌生了一個猥瑣的想法,忍不住就伸出了手,想親自檢查一下。
“你乾什麼?”
黎芸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,盯著我。一臉慍怒。
我急忙道歉回話,她這才消了氣,卻又突然問了我一個問題。
“光廷,你覺得我如果整容的話,整哪裡比較合適?”
我試探性的問道:“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?”
“當然是真話了。”
我重新打量一番黎芸,眼睛停在了半高的位置,還沒等我開口,就聽“噌”的一聲,寒芒一閃,鋼針彈了出來。
“杜光庭,老娘殺了你。”
“黎把頭,你不是讓我實話實說嗎,怎麼自己反倒是沒有勇氣直麵慘淡的人生了呢?”
撂下一句話,我“噔噔噔噔”一路小跑下了舷梯,差點沒栽個狗吃屎。
來到甲板上,回頭望去,黎芸隔空揮舞粉拳,向我發出挑釁,我就咧嘴壞笑,氣的她嘴歪眼斜。
突然,身後傳來了一陣大笑聲,懷著一顆好奇的心回頭一看,頓時被嚇了一跳。
土王拎著斧頭站在不遠處惡狠狠的盯著我,我被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土王,乾什麼呢?”
我鼓起勇氣大喝一聲,土王眼中的陰冷立時煙消雲散。
他怯生生的問道:“杜帥,你,你欺負神仙姐姐了?”
“沒有!”
話說的很硬,心裡卻一陣發虛,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受害者。
“是黎把頭欺負我,你沒看見嗎?她要用針紮我,我才是受害者。”
“那我不管。”
土王木訥的說道:“杜帥,我什麼事都聽你的,但是你不能欺負神仙姐姐,誰都不可以。”
我心裡暗罵一聲,嘴上卻說:“好男不跟女鬥,公雞不跟母雞鬥,放心吧,不會的。”
土王點了點頭。
我把話題拉了回去:“對了,剛才那魔性的笑聲好像是大炮發出來的,這貨又在乾什麼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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