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大炮鼻子裡“咕嚕咕嚕”的,就跟開鍋了似的。
“哥,這小鬼子已經餓了好幾天了,我的意思是把他活活餓死,你看怎麼樣?”
“那樣太殘忍了,還是算了吧。”
“有一百種方法讓人死亡,那你挑一種,我來實施。”
我想了想說:“今天晚上直接扔海裡喂魚得了。”
“那不行,太便宜他了,你再想想,”
鼻大炮搖搖頭,自己也冥思苦想起來。
片刻之後,他對我說:“淩遲處死,還是五馬分屍,哥,你說一個吧。”
我一聽就覺得牙疼,擺了擺手說:“隨便你吧,明天早上起來,我不想見到這個人了。”
“絕了,你是閻王,讓他三更死,炮爺我絕不留他到五更。”
天很快黑了下來。
吃過晚飯,鼻大炮到處找魚鉤魚線,彆人問他乾什麼用,這貨神神秘秘並不明說,隻說是晚上要夜釣。
反正我是不信,以他的性格根本就坐不住,彆說釣魚了,估計釣那些被他扔進海裡的大銀錠還差不多。
時間來到淩晨時分,拖船上靜悄悄的,耳邊隻有海浪聲。
我心裡想著交易的事情,把那個小鬼子完全拋之腦後,忘的一乾二淨。
猛然想起此事,我放心不下,急忙穿好衣服出去查看。
幾個巨大的照明燈將甲板照的亮如白晝。
一陣“嗚嗚嗚”的聲音傳來,走過去一看,隻見小鬼子被哼哈二將給扒光了,更為殘忍的是他們竟然用魚鉤魚線把小鬼子的嘴給縫了起來。
由於魚鉤帶刺,小鬼子血肉模糊,嘴唇都被撕裂,整張臉被魚線拉拽,擰成了菊花狀,跟一個大痔瘡一樣。
見狀,我不由咧了一下嘴。
此時,寒光一閃,鼻大炮抽出了一把刀。
定睛一看,不知什麼時候,這貨把王小亮的魚刀偷了出來。
“嗚嗚嗚。”
顯然意識到了自己即將麵臨的遭遇,小鬼子眼睛瞪得奇大無比,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怪叫,驚懼萬分之下,隨著每一次掙紮,臉上的針眼不停的往外滲著滴滴鮮血。
“聽炮爺一句勸,我要是你,就不喊不叫,因為根本沒用,還徒增傷痛。”
話音未落,鼻大炮把魚刀放在了小鬼子的襠部,壞笑了起來。
“絕了,狗日的人不大,家夥可真是不小。”
土王從旁說道:“炮爺,這是疝氣。”
“你這猢猻,看把你能的,我不知道嗎?用你說。”
話鋒一轉,鼻大炮又說:“猢猻,你說裡麵是不是真的有氣啊?”
“炮爺,割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絕了,英雄所見略同。”
二人相視一眼,紛紛露出了可怕的笑容。
小鬼子被捆在錨鏈上奮力掙紮,錨鏈也跟著發出一陣響動,仿佛沉睡的巨蟒逐漸蘇醒了一般。
鼻大炮話不多說,手腕一轉,在小鬼子那裡旋了一下,隻聽一聲慘叫,小鬼子嘴上的魚線崩開,張開了半張嘴。
“八格牙路。”
鼻大炮不理不睬,用魚刀挑著一嘟嚕肉看了半天。
“絕了,也沒聽見漏氣啊。”
“炮爺,可能這是真的大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二人同時爆發出殘忍而得意的笑聲。
鼻大炮一甩手,將那東西扔到了地上。
“咚,咚、咚。”
土王抽出斧頭,把一嘟嚕肉砸成了肉泥然後用斧頭刮了刮,鏟起來抹到了小鬼子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