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後。
鼻大炮坐在皮艇上,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用腳碰了碰慕青川,語氣頹然道:“川子,這回呢?”
慕青川直接假裝沒聽見。
一個小時後,依舊沒有任何進展。
鼻大炮一開始的熱情也被消耗殆儘,時不時擦一下鼻子,眯著眼睛,縮著脖子,救生衣卡在耳朵上,成了招風耳。
我打趣道:“大炮,怎麼,這就沒耐心了?”
“絕了,這也太沒意思了。”
鼻大炮歎了口氣,接著說道:“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們來了,跟那幫韓國人吹牛逼都比這有意思。”
黎芸搖了搖頭:“除了輪機長,那他們也聽不懂你說的什麼啊?”
黎芸從來不直呼孤獨巨根的名諱,都是以輪機長代替,其中緣由恐怕不言自明。
“小黎把頭,這就不用你操心了,有川子給我做翻譯呢,那幫瓜皮被我逗的一愣一愣的,炮爺打算金盆洗手以後就去搞脫口秀了。”
我心中暗自覺得好笑,這貨前兩天還打算去島國參演愛情動作片呢,怎麼又變卦了。
不過,這正是鼻大炮的性格,隨遇而安,就跟變色龍一樣,隨著環境法變化隨時調整自己,一般人還真不如他,也算是一種生存能力吧。
話說回來,如果鼻大炮真的做了脫口秀,以他的二球性格,還有那一張破嘴,估計就跟褲襠裡塞個電燈泡,那必須“火遍全球”啊。
但是,結果似乎不言而喻,就那張口無遮攔的破嘴,結果注定是蟒蛇鑽褲襠,不“完蛋”天理不容啊。
聽了鼻大炮的話,慕青川沒忍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我隱隱覺得其中必有蹊蹺,便問道:“川子,你笑什麼呢?”
“沒什麼,沒什麼。”
慕青川邊說邊笑,終於忍不住“哈哈哈”大笑起來:“哎呀,炮爺你笑死我了。”
這更加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,就連黎芸也忍不住說道:“快樂會傳染,說出來讓大家也一塊高興高興。”
慕青川看向鼻大炮征求意見:“炮爺,那我說了。”
鼻大炮得意洋洋,蹭了蹭鼻子:“說唄,我無所謂。”
“中!”
慕青川盯著屏幕,醞釀了一下,兀自說了下去。
“炮爺給韓國人出了個謎語,謎麵是洞房花燭夜,打兩個城市名。”
幾人聞言,紛紛陷入沉思,一連說了好幾個城市,但都不是正確答案。
王小亮問道:“是外國城市嗎?”
鼻大炮神秘兮兮,搖了搖頭。
王小亮撓頭:“這可真是太難了,我猜不出來。”
幾分鐘後,沒有人給出正確答案。
慕青川盯著顯示器說:“炮爺,還是你來揭曉謎底吧,我覺得你說出來更有喜感。”
“中!”
鼻大炮學了一句河南話,揭曉了正確答案。
“都聽好了,正確答案就是開封和包頭。”
言畢,他和慕青川笑的前仰後合,差點掉進海裡。
我和王小亮愣了一下,回過味來之後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不得不說,是挺絕的。
我看了一眼黎芸,沒想到她竟然臉紅了,都快滴出血來。
我心裡暗暗吃驚:黎把頭悟性真高啊,原來她早就猜出了正確答案。
一個葷段子給煩悶壓抑的氣氛增添了幾份輕鬆,也挺好的。
黎芸轉過身去,使勁搓了搓臉,深呼吸幾口氣,回頭對大家說道:“眼看著都繞了一圈了,怎麼還沒任何發現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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