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未落,慕青川揮起一拳,直朝孤獨巨根麵門砸去,孤獨巨根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緊張到了極點。
“砰!”
一聲巨響,慕青川的鐵拳貼著孤獨巨根的耳邊擦過,重重的砸在了鋼板上。
這一下旨在威懾,卻勢大力沉,慕青川拳麵四個關節有三個擦破了皮,鮮血像紅色的蟲子爬了出來。
“中國有句老話,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,已經兩次了,我不想再有第三次。”
孤獨巨根喉結一動,咽了口唾沫,也未多言,狼狽走開了。
小伍嘴裡叼著鑽石煙,走過來拍了拍慕青川的肩膀說:“川子,好樣的,手沒事吧?”
慕青川甩了甩手上的血跡,五指抓握幾下,滿不在乎的說:“皮外傷,不礙事。”
“走,去包紮一下。”
二人相伴離去。
吃中午飯的時候,王小亮端著飯盆走了過來。
“杜哥,你說會不會是聲納設備本身的問題呢?”
“應該不會。”
我回憶了一下,繼續說道:“探頭入水之時,川子反複調試過,這咱們都看見了。”
王小亮用筷子夾起一塊泡白菜,正要往嘴裡送,手停在半空說:“那就怪了,那麼大一條沉船不可能憑空消失了吧?”
我皺眉道:“是啊,怎麼會沒有呢?”
段懷仁問道:“光廷,確定劃定的區域全覆蓋了嗎?”
“老段,你的意思是沉船成了漏網之魚,不會這麼巧吧?”
“那可沒準。”
段懷仁的八字胡越來越長,他用手搓著胡須接著說道:“萬裡還有個一呢,做事情一定要嚴謹,彆做差不多先生。”
“你說的也對,下午再探測一遍看看。”
說著話,我輕咳一聲,衝段懷仁和王小亮一甩下巴,獨自走了出去。
二人立刻會意,用筷子幾下將飯食扒拉到嘴裡,一抹嘴跟了出來。
“老段,小伍沒什麼反常吧?”
“沒有,我一直盯著呢,看起來挺正常的。”
段懷仁把手伸到後腰處,將盒子炮拔了出來。
“光廷,我今天想了想,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個?”
看我有些沒反應過來,段懷仁又替我回憶起了前幾天的事情。
“你忘了,上次咱們跟小本子火拚,當時情況緊急,你用過這把槍,肯定是被小伍認出來了。”
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。
“對啊。”
我一拍大腿:“怎麼把這茬給忘了。”
段懷仁說:“看來小伍已經知道是我們殺了王班長,出於自我保護意識,他暗中跟蹤觀察我們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嗯!”
我點了點頭,沉重的說道:“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就難辦了。”
王小亮說:“王班長咎由自取,死有餘辜。”
我說道:“話雖如此,可是疑心生暗鬼,不能讓誤會不斷擴大,最後越來越深,成了定時炸彈。”
略一停頓,我補充道:“你們也看見了,那個孤獨巨根跟咱們存在意識形態上的巨大差彆,估計遲早免不了一場惡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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