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王這麼一說,我就更加好奇了。
“彆賣關子,有話直說。”
土王一邊回憶一邊說了下去。
“當時神仙姐姐在睡覺,我聽見了一陣奇怪的聲音,睜開眼睛一看,窗戶上竟然有一張人臉,他看著神仙姐姐在笑。”
咽了口吐沫,兀自說道:“月光下樹影搖曳,那人的臉陰晴不定,甚是恐怖。”
土王繪聲繪色,我也是不禁渾身一冷。
這個夢境跟張玲被爆頭那一幕何其相似。
不過,土王根本不知道這些事,應該是個巧合。
“杜帥,你怎麼了?”
我回過神來:“沒事,你接著說。”
“後來,我就衝著那人狂吠,他就走了,神仙姐姐醒來摸了摸我的狗頭。”
話鋒一轉,土王問我:“你說這事是不是預示著什麼?”
“俗話說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。”
思索片刻,我又說道:“首先,你以自己的方式成功的陪伴在了黎把頭身邊,其次,即使這樣,你還是有很多潛在的競爭者。”
土王瞪大眼睛:“我都當狗了,還不行嗎?”
我笑著說:“就算是當狗,不也得分品種和血統嗎,現實很殘酷的,彆被你的競爭者撬了鏟子。”
“競爭者?”
土王突然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:“杜帥,我覺得你說的不對。”
我問道:“為什麼?”
土王解釋道:“你也是我的潛在競爭者,咱倆品種一樣,你的血統也不比我純正到哪裡去啊。”
“嘿,你這猢猻,怎麼變著法的罵人呢?”
“這是你說的啊。”
我竟無言以對。
側目一看,其他人就快準備就緒,躍躍欲試了。
我也走了過去,將配重鉛塊和氧氣麵罩帶在了身上。
這時,鼻大炮不知為何和慕青川吵了起來。
“炮爺,你怎麼不聽勸呢,你不能下水。”
“絕了,大家都能下,我怎麼就不行?”
“不是都跟你說了嗎?你鼻子不通氣,很危險的。”
鼻大炮使勁擤了一把鼻涕:“這回通了。”
“你這不抬杠嗎?”
慕青川氣的嘴歪眼斜,對我說道:“你給評評理,真是把我的牙齒氣成骨頭了。”
潛水是通過口腔呼氣,鼻腔再把氣體呼出來。
鼻大炮鼻子不通氣,隻能張口呼吸,很難把氣體從鼻腔呼出去,會造成換氣不及時,導致憋氣。
慕青川攤開雙手:“我這也是為了炮爺著想,沒想到他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”
“你才是狗,你全家都是狗,汪汪汪。”
鼻大炮開始咬人了,慕青川臉上陰晴不定,肺都快氣炸了。
“這二球就這樣,你彆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安撫了一句慕青川,我又對鼻大炮說:“川子說得對,你還是彆下去了。”
鼻大炮坐在船舷上,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,衝我擺了擺手,身體後仰,直接翻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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