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議已定,幾人便開始著手準備,為了達到以假亂真的終極目的,我強調必須假戲真做,絕不能像抗日神劇一樣,侮辱了大家都智商。
要不然,可就隻有掉腦袋了。
段懷仁擔心道:“猢猻不認人,要不要先跟他說一聲,免得這家夥下手沒輕沒重,彆再自相殘殺。”
為了保證演出效果,我想了想說:“不用,有你和瘦猴在,不會出事的。”
“可是,萬一……”
我打斷道:“到時候你倆上去先把斧頭下了,我們兩個輪拳頭,挨幾拳沒事的,滅不了燈。”
深吸兩口氣,我醞釀了一下情緒,又對黎芸說道:“黎把頭,那咱們開始吧。”
“啪!”
一聲脆響,黎芸直接甩給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,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。
看我一臉懵逼,王小亮捂著嘴笑了起來。
黎芸怒道:“瘦猴,彆笑了。”
我捂著疼痛的臉喃喃道:“這,一秒入戲,這就開始……”
“啪!”
又是一聲響,我腦袋“嗡”的一下子就上頭了。
“阿黎,你不要太過分了。”
黎芸打開門,扯著嗓子喊了起來。
“姓杜的,本把頭早就說過,你這樣的入不了我的法眼,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。”
霎時間,開門聲四起,人們紛紛探出頭來,好奇的看了過來。
“杜光庭,你是一個有婦之夫,你老婆還懷著你的孩子呢,你就,你就,我真看不起你。”
我壓低聲音,從嗓子眼說:“禍不及家人,把小靜扯進來乾什麼。”
黎芸眼光飄忽不定,四處看著,挺直身子繼續大呼小叫。
“怎麼,還不讓人說了?你不要臉,我還要臉呢。”
一個人腳蹬人字拖,穿著紅色三角褲叉,把手從腹部伸了進去,一邊撓癢癢一邊問了一個問題。
“哎,啥意思啊,不行就吊兒郎當,就不信她不空穴來風。”
黎芸沒聽明白,也跟著說:“就是,看你那吊兒郎當的樣子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。”
聞言,眾人全都哈哈大笑,跟著起哄架秧子。
我暗道一聲不妙,黎把頭上當了。
就聽又有人說道:“炮爺說過,男人裸奔吊兒郎當,女人裸奔空穴來風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“呦吼。”
“……”
聞言,黎芸臉頰緋紅,槍挑一條線,棍掃一大片,直接火力全開。
“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全都是下半身動物,讓你們潰爛而死。”
亂了,亂了,徹底亂了。
我他媽也豁出去了。
“阿黎,我那麼愛你,你怎麼舍得我難過,為你付出那麼多,你卻沒有感動過。”
“神經病吧你,怎麼還把歌詞整出來了。”
黎芸差點笑場,又氣又笑的說了一句,隨即對我進行了絲毫不留情麵的羞辱。
“您是不是把敵敵畏當可樂,把您那八毛錢十二斤的腦袋喝秀逗了。”
“看你那細胳膊細腿的,跟個田雞似的,我拜托你,死旁邊去吧,還不如土王呢。”
“……”
一番連珠炮似的狂轟濫炸,把我懟的啞口無言,肺都要氣炸了。
我咬著牙說:“阿黎,你竟然說我比不上那個猢猻,那好,我要跟他決鬥。”
黎芸冷漠的說道:“愛死不死,與我何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