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川子不是這樣的人,我相信他。”
“撲通”一聲,小伍跪了下來。
“杜兄,川子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,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於事無補,但是你們想過去,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。”
小伍對慕青川真可謂是肝膽相照,兩肋插刀,但他今天這等英雄氣短,要想實現自己獨霸東方龍門的目標,學那十裡洋場的杜月笙,恐怕注定是癡人說夢。
還是那句話,他不夠狠。
慕青川見狀,身子一顫,竟然流下一行淚水,顫聲道:“小伍哥。”
“川子,收起你的虛偽。”
王小亮陰沉著臉,毫不留情又說道:“小伍,他這是鱷魚的眼淚,你可彆上當啊。”
“小伍哥,男兒膝下有黃金,上跪天,下跪地,中間跪父母,你起來。”
小伍假裝沒有聽見,跪在地上一動不動。
慕青川接著說道:“起來啊,我讓你起來,聽見了嗎?”
小伍依舊不為所動,把一對龍鳳匕首亮了出來,捧在了雙手之上。
“杜兄,今天我必須救川子一命。”
見狀,我緊閉雙眼,長處出了一口氣。
“小伍,你彆逼我。”
小伍跪在地上垂下雙手,上身挺得筆直,昂著頭把脖子露了出來,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就在我進退兩難,猶豫不決之時,突然感覺後腰部位一陣冰涼,好像有人往那裡彆了什麼東西。
從我的感覺判斷,正是那把沒有子彈的盒子炮。
正納悶之際,段懷仁往前走了一小步,眼珠子一斜,瞟了我一眼,然後用小拇指撓了撓八字胡。
每個人都有習慣性動作,鼻大炮說話喜歡用“絕了”作為開頭,而段懷仁有意無意總是習慣用拇指和食指去摸八字胡。
一個人的習慣很難改變,他這次卻用小拇指撓了撓八字胡,還故意點了一下,這是在告訴我盒子炮裡還有一顆子彈。
見狀,我眨了眨眼,表示會意。
“孤獨大屌,這樣,你放了慕青川,我來跟他交換,做你的人質,怎麼樣?”
聞聽此言,孤獨巨根略一思忖,隨即搖了搖頭。
“你們這些人裡,就屬你鬼點子多,要是沒有你,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,說,你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我一副無辜的表情,攤開了雙手:“你看我現在手無寸鐵,能有什麼陰謀,除非你真的怕了我才不敢讓我作為人質。”
“喲喲喲。”
孤獨巨根一陣怪叫,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韓語,我隻聽懂了“思密達”三個字。
我腦袋一歪,小聲問道:“黎把頭,你不是會說韓語嘛,啥意思?”
黎芸輕聲回答:“他說他很害怕。”
這個孤獨巨根還真是有點東西,無論我說什麼,他就是不上道,這可難辦了。
“交換人質不是不可以,但不是你,而是黎把頭。”
話說到最後,孤獨巨根語速減慢,嘴角帶著輕浮的笑容,色眯眯目光看了過來。
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,黎芸送來了我扶著她的手,俏臉冰冷如霜,一雙明眸更是迸發出萬道寒光,整個人猶如那冰天雪地淩寒獨自開的梅花一樣。
見狀,我心頭一凜,隱隱感到了一絲不妙。
“黎把頭,彆上當,這小子沒憋著好屁,他想把你……”
黎芸沒有理我,決然說道:“好,本把頭答應你的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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