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哦。”
馬玉蕭答應兩聲,兀自說了下去:“他們不說歸不說,我有我的辦法,他們家院子裡有一棵棗樹,我就上樹了。”
我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:“過程不重要,直接說結果。”
“大哥,後來他們母子關起門來在院子裡說話,言語之間我聽出來他們肯定知道這件事情,不過好像也隻是知道一點而已。”
“小馬,你他媽說了個啥,我怎麼越聽越亂呢?”
“是有點亂哈,你等等。”
馬玉蕭組織了一下語言,再道:“凶手沒有直接和他們母子聯係,也就老段給他們打過電話,說自己肯定是回不去了,還說讓他們母子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,再也不要回來了。”
凶手一定是做出了承諾,段懷仁才去死的,可即便是這樣,他還是不放心,讓老婆孩子遠走高飛,躲避凶險。
不得不說,段懷仁這輩子太謹慎了。
我狐疑道:“那他們為什麼沒走?”
馬玉蕭說:“我也納悶呢?聽那意思好像是他兒子有刑期在身,屬於是監外執行,到外地的話要向司法所打申請,挺麻煩的。”
回憶了一下,我喃喃道:“這小子是惹上了官司,不過我怎麼記得老段說用錢把事平了,他兒子去南方打工了呢?”
馬玉蕭解釋道:“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,老段肯定遮著掩著啊。”
我一想也是,便道:“行了,也知道了,就這樣。”
正要掛斷電話,馬玉蕭問我:“先彆掛。”
我反問道:“還有事嗎?”
馬玉蕭說:“大哥,你吃股嚼饃嗎?我給你帶點回去。”
我沒說話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股嚼饃”是一種方言的說法,其實就是棒棒饃,有點類似手指餅乾,不過要大很多,有拇指粗細,十幾公分長,添加小香、花椒葉、孜然等調味品烘烤而成,酥脆可口,好吃極了。
我小時候吃的“股嚼饃”都是埋在農村土灶的灶膛百草灰中烘烤出來的,吹一吹,在衣服上蹭一蹭直接就能開吃。
如今想來,回憶滿滿。
“滴滴滴滴。”
沒多大一會兒,一陣提示音響起,拿起手機一看,通知欄裡一個金元寶的頭像不停閃爍,“我有一台印鈔機”給我qq發來了一條消息。
這是鼻大炮都網名,以前他叫做“人間大炮”,頭像是一個有點低級趣味,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棒槌,自從進軍金融圈以後就改成了“我有一台印鈔機”,還說自從改了網名,有好多小妹主動添加好友。
他發過來的是一條視頻,網速很慢,每秒鐘十幾“kb”的速度,半天也沒下載下來,簡直快把人急瘋了。
我把手機扔在床上,伸手撓了撓後背。
越撓越癢,越癢越撓,惡性循環之下,差點跟狗一樣出去找了電線杆子去蹭了。
自從在韓國被裴世勳用神刀刺穿肩膀之後,很長一段時間已經沒有洗澡了,平常刺撓了也隻是擦一擦,一直將就到了現在。
時間一長,就渾身刺撓,直掉皮屑,跟下雪一樣。
傷口雖然還未痊愈,剛長出來的皮膚鮮紅細嫩,一圈一圈跟樹木的年輪一樣,不過已無大礙。
我鑽進洗手間,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,頓時感覺神清氣爽。
擦著頭發,拿起手機一看,鼻大炮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,估計有什麼緊要的事情,於是我立刻回了過去。
“哥,你乾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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