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麼?”
林露低下頭,語氣有些擔憂地說,“也不知道懷瑾和我夫君在不在一個牢房裡,他們現在怎麼樣了,不過,弟妹也彆太擔心,要是他們在一起,我相信夫君會好好照顧懷瑾的。”
這是什麼意思?在打感情牌?
這個時候都在牢裡,誰又能照顧誰啊?
再說裡,要是原身聽了這話說不定會感激,給你個雞腿吃吃。
可現在是她,這個時候提顧懷瑾那個不顧家的家夥,她可是沒什麼感覺的。
還有,他們能在大牢裡吃牢飯,還不是因為他們大房麼?這會來說什麼照顧不照顧的。
彆以為她不知道,原身在顧家這麼張揚,她可是沒少出力的。
原身畢竟是個女子,在極品也還是會想了解靠近自己的夫君,顧懷瑾向來親近大房,林露有時就在她身旁說些似是而非的話。
什麼顧懷瑾是老來子,以後二房的產業到他手裡的肯定不多,要不然原身怎麼會老出幺蛾子想著要二房的管家權。
“哦,下次我見到顧懷瑾會向他傳達堂嫂的對他的關懷的。”許慕淺不鹹不淡的說了句,就不在開口,麵無表情地小口啃著手裡的窩頭。
這,林露有些無語,她是這個意思嗎?
這人怎麼和之前有些太一樣了,不過在不一樣,唯一不變的還是那麼令人討厭。
她看著許慕淺小心地喂吃過雞腿的顧昭喝水,不在理會她,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和顧家的其餘女眷坐在一起低聲說話。
“有些人還是那麼自私,自己吃肉,卻連一點都不願分給彆人,不尊長愛幼,老天爺真是不開眼,怎麼會讓她又活過來了。”
大房的姚氏咬著乾硬的窩頭陰陽怪氣的說著。
“娘說的對,有些人啊就是個臟心爛肺的,吃的比豬都胖,還好意思吃肉呢!”
姚氏的女兒顧霖接口說著,眼神還撇過來,瞪了正在吃肉的顧昭一眼。
“霖兒,住口!你可是大家小姐,怎麼可以說出豬這種粗鄙汙穢之物,平白降低了身份。”
姚氏嘴巴說著讓顧霖住嘴,語氣卻毫無嚴苛,如果認真看,還能看到她微微上揚的嘴角。
許慕淺原本聽到她們的話,並不打算理會,她們與她不過是陌生人罷了。
可她看到正在吃東西的顧昭停下嘴巴,眼眶微紅氣憤難耐的樣子,許慕淺有些生氣了。
她們說話過分就算了,還瞪她的小寶貝,讓她的小寶貝傷心,她要能忍她就不是許慕淺。
顧昭自小在祖母身邊長大,他年齡雖小,但心智卻比彆的小孩子成熟一些,卻也聽得懂大伯母和堂姐在說什麼。
“大嫂,我記得霖姐兒是不是和禮部侍郎家的嫡幼子定親了,隻等她及笄過就成親的。”許慕淺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們兩人有些戒備的樣子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姚氏不懂她這個向來就愛吵愛鬨的弟妹為什麼會突然來這麼一問。
“什麼意思啊?沒什麼意思的,我就是擔心霖姐兒啊,這我們家都被抄了,全家下了大獄,還不知道會落個什麼罪。”
眼神看向顧霖繼續說“也不知道他那位未婚夫會不會悔婚哎呀,我也不是那意思,你們能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?”
許慕淺說完,摸摸顧昭的頭發,示意他繼續吃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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