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慕淺捂著額頭,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這個大叔,許慕淺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夜盲!
這把幾人的下巴全卸了,這問話,他們怎麼回答啊!
這好歹留下一個能說話的啊!
還有,他問話的那個人,和他踩得那個,不是同一人好麼!
踩是一人,問是另一人,怎麼想的?
“嶽大叔···”許慕淺剛開口,就見嶽山逼問的那人,在地上快速的蠕動,猶如一條,肥肥胖胖黑色的大肉蟲子。
他的表請中透著恐懼和求饒,仿佛在說‘我招,我招,彆殺我’!
“大叔,你先把他的下巴接上,看看他要說什麼!”許慕淺換了個說辭。
既然有人吃這一套,想要招供說實話,那她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!
嶽山看著地下的人,很是滿意低點頭。
看來他的酷刑第一式很是有用,這才使用一招,就有人扛不住的招了。
嶽山心情美滋滋!
這比他在戰場上立了軍功還有成就感!
他的行動能力這樣強,顧小娘子應該會到他的娘子身邊說一說,誇一誇的吧!
倒時···娘子想著他的好,說不得一下就原諒他了。
嶽山把那人的下巴頦接上,很是嫌棄的在黑衣人身上擦擦自己的手心。
真是惡心,粘了他一手的口水!臭死了!
“說吧!你們是誰派來的!”
許慕淺又繼續問著第一個問題。
“是···”
“嗚嗚嗚嗚······”
肥胖黑衣人剛想說話,就被一旁清醒的同伴打斷。
那焦急的神情,就是在說,不可說!
“嗨呀!自己不願說,還敢阻止彆人!找打!”嶽山小心的看了一眼許慕淺。
見她麵色如常,這才一個手刀下去,把那阻止之人砍暈!
千萬彆影響她的心情,要不然不給他說好話了怎麼辦?
“你繼續!”
“哦···是!是!”肥胖黑衣人看著同伴的下場,忙又繼續說起來。
“我們是黑山礦場上的護衛,是奉命,來這裡的偷偷抓人,並不知道底是誰讓抓的。”
黑衣人縮瑟的說著。
他們是接受了密令,隻有上麵的一句話而已。
上麵的人那麼多,誰知道是誰下的命令。
“奉誰的命?”許慕淺直接問道!
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,那他們總知道自己的上峰是誰吧!
而且,還是黑山礦場來的。
這···她遇到的事情,好像都是和黑山有關?
會不會是那兩夫妻?
自己家在黑山,也隻是和他們有關係!
想著他們夫妻,許慕淺摩挲著手指。
看著地上的男子,見他躲躲閃閃,又來一副不想開口的樣子。
許慕淺極為不滿,什麼玩意,都被自己這邊反殺,成階下囚了,還如此。
她直接對著嶽山說“大叔,麻煩給他見點血!”
“不要!我···我說!”一聽要見血,黑衣人忙開口求饒,說了起來“是···嚴隊長,是他下的命令,也是他悄悄送我們離開黑山的。”
“嚴隊長?”許慕淺在心裡想著,自家沒有認識姓嚴的!
可是,這人也不會無緣無故派人來家裡,偷偷抓人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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