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,龍玉簫不由咧嘴一笑,直接拖著江辰走進了山門之中。
兩名守山弟子見此,也是有些無語。
龍玉簫在整個烈火宮內,那是出了名的暴戾殘忍,對方如今拖著一個不成人樣的家夥進入山門,他們絲毫沒有覺得意外。
這種事情要是換做其他人,他們或許還會很驚訝,但是變成龍玉簫的話,就顯得很正常了。
“獨孤師弟,我懷疑眼前這個年輕人,應該是被人追殺,才誤闖我們烈火宮,應該不是其他宗門派來的臥底,就算要派臥底前來,也犯不著將他打成重傷,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。”
那名看起來很是憨厚的青年開口道。
青年名叫高一鳴,跟獨孤崖是好友。
聞言,獨孤崖微微點頭,看向了孔豔。
孔豔笑道:“就算他是被人追殺而來,誤闖了烈火宮,想要活著離開烈火宮也不可能了,除非他有大背景,大來曆,不過話說回來,他要真有大背景,大來曆的話,估計也不會被人追殺了。”
聽到孔豔的話,獨孤崖兩人都是讚同的點點頭。
走了一段路後,龍玉簫似乎是怕江辰直接掛了,直接提著江辰的脖子,朝其中一座大殿走去。
那大殿修在半山腰,大門上方,有著一個牌匾,牌匾上執法堂三個字格外的醒目。
“哈哈哈,我抓到了一個疑似臥底的家夥!”
龍玉簫走進了執法堂,旋即直接將江辰丟在了地上,看著大殿內忙碌的眾人說道。
見到是龍玉簫,不少人直接轉過身去,懶得再搭理對方。
這家夥純粹就是以折磨人為樂。
他抓了無數次修士,結果都不是所謂的臥底,反而是一些無辜之人,這讓執法堂經常受到上麵的批評。
“龍玉簫,你又在胡鬨什麼?”一名臉色陰鷙的青年走了過來,臉色有些難看的問道。
他知道,要是不將龍玉簫打發掉,這家夥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。
這個家夥仗著自己的師尊乃是烈火宮的長老,在烈火宮內,堪稱無法無天,做事向來無所顧忌。
“趙師兄說的什麼話,我這是在為宗門除害,這家夥偷偷潛伏在我們烈火宮附近,不用說,必然是其他勢力派遣而來的探子,或者臥底,趙師兄,我建議你好好查一查這個人的來曆,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。”龍玉簫淡淡的笑道,似乎並沒有將這名臉色陰鷙的青年放在眼中。
趙江北聞言,掃了一眼地麵上的江辰。
此時的江辰,可謂是半死不活了,連氣息都變得若有若無。
見此,他的眉心不由狠狠的跳動了兩下。
這個龍玉簫,還真是越來越過分了,居然將人折磨成這副模樣。
“你想讓我們怎麼調查?”趙江北問道。
龍玉簫不由摸了一下下巴,旋即說道:“要不,你們直接將他交給我,讓我來處理?我保證讓你們滿意!”
“龍玉簫,這裡是執法堂!”趙江北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。
執法堂,一向是一個十分嚴肅的地方。
任何人,也無權乾涉執法堂的執法,哪怕宮主也是如此。
也是因為這個原因,烈火宮的弟子才會有一種安全感,不用擔心會被宮內其他有背景的弟子欺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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