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雲逸帶著一萬兵馬,趕往了西北。
許子茴在得到謝朝顏的信之後,連夜收拾行李,一大早告彆了家人,快馬加鞭的趕往甘州。
半個月後,許子茴到了甘州,找到了謝瑾言,將陛下的詔書和兵符,交給了他。
謝瑾言這幾日隱隱約約也聽說了有關西北戰事的消息,本就有打算去西北看看,在得到陛下的旨意後,謝瑾言和沈碧雅在跟甘州營參將商議過後,立刻帶人前往了西北。
路上,他們在休息的時候,謝瑾言問道:“我聽說王大司馬大將軍去世了。”
“是。”許子茴沉聲回道,他內心中,其實是很敬佩王光的。
“不說這些了,夕顏和謙姨娘,近來可還好,夕顏快要生了吧!”謝瑾言笑著問道,沒記錯的話,謝夕顏如今懷孕應該有七個月了。
“快了,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。”提起妻子和孩子,許子茴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,雖然一開始,他對謝夕顏並無意,但是這三年來的相處下,漸漸的也生出了情意。
“真好,看著你們過的都好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謝瑾言沉聲道,兩年前,劉氏去世了,之後他帶著妻子,還有他們的兒子,一路向北遊曆,日子過的很是開心。
“爹爹~”沈碧雅帶著他們的兒子,謝懷瑜回來了。
謝懷瑜如今四歲,長得虎頭虎腦的,很是可愛。
“哎~”謝瑾言伸開手,將謝懷瑜抱在了懷裡。
“爹爹,我們要去哪兒啊!”謝懷瑜奶聲奶氣的問道,伸出手來,抱著謝瑾言的脖子。
“大嫂。”許子茴喊道。
“嗯。”沈碧雅溫柔一笑,點了點頭。
......
西北軍營裡,溫子衿已經一連受了多日,一直在照顧著受傷的王衡之,一刻也不敢離開。
自從王衡之中毒以來,他時常會昏迷,一睡就是大半天,就算醒了,人也是虛弱至極,渾身上下,沒有一點兒的力氣。
溫子衿昨夜照看了王衡之一整夜,如今趴在床邊睡著了。
王衡之這時候手指微微動了,眼睛緩緩睜開,中毒緣故,他的嘴唇發紫,臉色有些暗黑。
王衡之一睜眼,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的溫子衿,她睡著了,人雖然睡著,但是眉毛緊蹙,看著睡的並不安穩。
自他中毒以來,她都是儘心儘力的照顧他,一刻也沒有離開,想到那日,他被人暗算,受了傷,僥幸逃了回來。
她在得到消息後,立刻趕了過來,他們成婚相識九年,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那樣的慌亂,眼神中滿是擔憂之色,害怕極了。
想起那日的情形,王衡之緩緩伸出了手,輕輕的觸碰了她的臉頰一下。
“嗯?”溫子衿醒了,看到王衡之醒了,眼神中透露著驚喜,還有希望。
“你醒了,怎麼不叫我,快來人,快將軍醫傳來。”溫子衿連忙對著外麵喊,這幾日,王衡之昏迷的時日更久了,現在全靠軍醫研製的解毒丸壓製著體內的毒素,但是如今解毒丸越來越不管用了。
溫子衿將王衡之扶起來,靠在床上,西北這邊如今天寒,又給他掩了掩被角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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