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絕不答應,我不會和離的。”王衡之怒聲道,他其實已經在慢慢放下謝朝顏了,隻是他有些不甘心,不甘心謝朝顏每次都站在蕭昭那邊,從來沒有一刻,站在過他這邊罷了。
“你這又是何必呢?我們兩個現在這樣,有什麼意思呢?”
“我不想將大好的人生,都浪費在你身上了,王衡之,你給不了我想要的,那就應該放手,放我離開。”溫子衿推開王衡之,神情落寞的說道。
王衡之愣住了,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,害怕,“不,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發妻,我不會跟你和離的。”王衡之眼神堅定的說道。
“你說了不算的。”馬車停下了,溫子衿沒有理會王衡之,自己一個人下了馬車。
小環和小雅聽到了他們兩人的爭執,尤其是在自家主子說要和離的時候,兩人都是震驚不已,小環扶著溫子衿下來,然後進了府中。
王衡之失魂落魄的下了馬車,看著門口的牌匾,上麵寫著,三槐堂,代表著琅琊王氏一族,祖上風光興盛,希望今後子孫世代興盛,人才輩出。
王衡之一直謹記,並以此時刻提醒著自己,不可毀了琅琊王氏百年的基業和聲望,但是蕭昭如今想要他手中的兵權,可是,他憑什麼要給。
兵權是他們琅琊王氏幾代人奮力拚殺,戰死沙場換來的,憑什麼他的一句話,他就要拱手奉上,難道就因為他是皇帝嗎?
王衡之進了府,但是沒有去溫子衿的院子,而是去了書房,他們兩個,還是彼此都冷靜一下吧!
王衡之從書架上的一個暗格中,拿出了一幅畫,依舊是他親筆畫的那幅畫,畫的謝朝顏。
他這些年來,一直帶著它,但是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了,看著上麵的人,王衡之隻覺得有些陌生了。
他們兩個,好像注定要站在彼此的對麵,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同一戰壕中的,以前是,現在是,未來也是。
......
宮裡,長坤宮。
他們一家人正在用晚膳,用過晚膳後,蕭昭在一旁看折子,蕭宴就在旁邊做功課,謝朝顏在做刺繡。
蕭珺在外麵跟小宮女們瘋玩,聽到她的歡聲笑語,屋子裡的人,都覺得心情很是舒暢。
過了一會兒,蕭珺在外麵玩累了,在謝朝顏的懷裡睡著了,謝朝顏將她交給了奶娘,奶娘帶著蕭珺下去了。
謝朝顏起身,走到蕭宴跟前,柔聲道:“不早了,回去休息吧!”
蕭宴伸了伸懶腰,看了一下時辰,已經是亥時了,“是,兒臣聽母後的。”
“兒臣告退!”蕭宴對著蕭昭行過禮後,就離開了長坤宮,回了東宮,蕭宴滿十歲時,就搬去了東宮,自己一人住在東宮。
謝朝顏和蕭昭安排了不少的心腹前去照顧他。
謝朝顏見蕭昭還在看奏折,上前將奏折拿開,柔聲道:“很晚了,陛下,您該休息了。”
蕭昭沒有一絲的生氣和不悅,而是一臉寵溺的說道:“好。”
謝朝顏服侍蕭昭沐浴,沐房裡,謝朝顏雙手放在蕭昭的頭上,給他按摩,這幾年,蕭昭因為太過操勞,經常會出現頭疼的現象,她親自向金太醫討教,學了這套按摩的功夫,幾乎每天都會給蕭昭按摩。
蕭昭閉目養神,泡在浴桶裡,一臉的神情愜意,白日裡的煩心事,漸漸的被謝朝顏撫平,現下覺得很是輕鬆愉悅。
按了一會兒後,蕭昭伸手拉住謝朝顏的手,柔聲道:“好了,手該酸了吧!”蕭昭輕輕的揉了揉謝朝顏的手指。
“沒有,臣妾哪有那麼嬌弱。”謝朝顏嬌嗔一笑。
“阿灼沒有嗎?朕怎麼覺得有呢?”頓時,蕭昭起身,一把將謝朝顏抱進了浴桶裡。
謝朝顏被嚇了一跳,浴桶裡的水都漫出來了,“蕭昭......”謝朝顏推搡了一下蕭昭。
“既然阿灼說自己沒那麼嬌弱,那就證明給朕看。”蕭昭在謝朝顏耳邊低聲道,緊接著吻上了謝朝顏的紅唇。
“嗯嗯......”
蕭昭溫柔如水,撫摸著謝朝顏的後背,喘息聲漸大,謝朝顏的衣服也都被扔到了外麵,水花聲,喘息聲纏綿不斷......
謝朝顏最後雙腿發軟,是被蕭昭抱著出的沐房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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