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知此條字陳上卿是從何而得?”
“哦,是我那朋友……”..
“他不會給你的!”劉永銘一口咬定得說,“那是個極度貪婪之人,沒有理由與你分享這個!”
陳知節哈哈笑了幾聲,說道:“他與我每次見麵都是在一處私宅裡,上一次他跟我借些人手,我借給他了。正因為如此,我的人便有了些方便,於是就從他家密室裡偷了點東西出來!葉先生您知道的,我就是做這個的。”
劉永銘點頭笑道:“這我相信。因為他信不過你,你也信不過他!要不然,我們也不會在此相見了!”
“葉先生這話好似……好似很有意思呀!”
劉永銘笑道:“你有沒有想過,你來找我可能是他早預計到的,或者說,是他有意暗示了你一些什麼,於是你這才來找我的?更或者說,是他給了你我今日會在紅杏樓的消息,並且設計了今日我一人單獨從後院走的情況,你才能將我綁到這裡來?甚至你能偷到他密室裡的東西也是他精心計劃的一部份!”
陳知節想了想說道:“我想到了前麵,但……但我絕想不到他會算計到這份上!”
“哈哈哈,我與他交手三次了!我現在是極度了解他的為人!那麼您現在還覺得您手上的這份藏寶圖會是真的嗎?”
“一定是假的!畢竟龍骨上有那種字的,反正誰都看不懂,挑幾個出來也就是了,誰知道真假呢!隻是……他為何要這麼做呢?”
劉永銘笑道:“他想讓我們完成這一筆交易!或者說,他有事情讓你告訴我。也許我說的不太準確。他應該是有意透露或是讓你發現了一條我用得上的什麼線索,讓你交易給我。說句讓陳上卿可能覺得意外的話,我雖然沒料到會見到您,但我真的就是來這裡取他要給我的東西的!”
陳知節再一次爽朗地哈哈笑了起來:“原來今日之會亦是在先生的算計之內呀!先生果是足智之人!當然,我會把你想要的東西交給你的。但還請葉先生多與我說說那個寶藏圖之事。敢問先生,那寶藏圖之事都有誰知曉?記得你剛剛說過你見過柴世榮,還不知他知道多少?”
劉永銘笑道:“雖然我不知道周室裂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,但我敢肯定。周太子柴世榮並不知道藏寶圖的內容,甚至都沒見過。”
“你如何肯定他沒見過的?”
“因為他在四處亂找,他隻知道與佛有關,並無太多線索,甚至都不知道那三份寶藏圖在誰的手上?”
“三份?”
“是!這一句話被切成了三份!交給了不同的三個人!”
“都有誰?”
“周昭宗在位時的探花郎曹泰,也就是我朝曹相之父。”
“還有呢?”
“禦醫薛西垣之師,不過他沒把寶藏圖交給薛西垣,而是交給了他的大弟子葉連株,葉連株又給了葉連枝!”
“寫在畫上了?所以田濟楷要得到那幅畫!我說他為何肯花這麼多銀子呢!那最後一份在哪?”
劉永銘答道:“周昭宗皇後妻家弘農楊氏!但那一支楊氏後來……”
“被楊贗殺絕了!傳聞他八方金典裡的銀子有一大部份是你漢國秦王殿下的!如此說來……也就是說東西在楊贗的身上!他與秦王交易過了?”
“不在!”劉永銘搖頭說,“六爺的確是將幾十萬兩的銀子都放在了楊光祿那裡,楊光祿也借此機會大發橫財。但那隻是對楊光祿人品的信任與能力的讚同,僅此而已。楊光祿好似根本不知道寶藏圖之事!也正是因為不知情,所以他還心安理得。”
陳知節想了想卻又搖起了頭來。
劉永銘笑道:“陳上卿好似不信?那我可以與您直言,那一支楊家並沒有被楊光祿殺絕,其實還有一個活口!”
“嗯?誰?”
“楊真!六爺也一直在找這個人,但卻音信全無,沒有半分線索。也正是因為六爺在找人,所以可以肯定六爺沒與楊光祿做關於寶藏圖的交易!楊光祿也不知寶藏圖之事!”
陳知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,可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來。
陳知節言道:“中原曾有一個傳聞,周昭宗子孫後來曾被一名禁軍侍衛找到,一一所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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